程驰人笨,某些方面却算得很明白。
必须要等价。
他想亲别的地方。
哪怕小寡夫嘴巴可能已经被别人吻烂了,他也想亲。
他保证自己会很轻,不会弄疼雪郁。
雪郁:
还以为这人死心了,原来还是满脑子这些事。
这闭塞封建的小村子,是怎么出了个程驰这样的人的?
村子落后但不至于完全与外界隔绝,程驰知道同性恋的存在不稀奇,但不仅接受,还想亲他,甚至想花大价钱亲他,哪个淳朴憨厚的老实人能干得出来?
雪郁感觉奇怪,下意识舔了舔唇,就见程驰喉头也跟着滚了滚。
男人目光火热,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的样子,把雪郁吓得心脏都颤了颤,程驰太高了,肌肉壮实不掺假,躯干充满力量,如果他想在这里干什么,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程驰现在确实满脑子都是吮咬小寡夫的香艳画面,腹肌梆硬,但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原地,他知道自己笨手笨脚,如果乱动的话娇气的城里人肯定害怕。
他用粗粝指腹蹭了下钱,声音闷重,想讨食似的小心翼翼问:如果你嫌不够,我还会多挣,行吗?
雪郁见他不会乱来,勉强放下心,下一秒不理解地抿抿唇,语气生硬道:不是多不多挣的问题,我是男的你明白吗,你家里人等着你传宗接代呢。
而且他都没招惹过程驰,干嘛突然想亲他
他们不管我的。
那也不行。
程驰很固执,脸都垮下来了,还不忘依依不饶道:宋桡荀也是男的,你也让他亲你了,为什么不能亲我?
雪郁:
雪郁小脸到脖子都被程驰说得有些红,这人说话怎么几句一个亲字啊,真的有病。
眼见天色又暗下去一点,雪郁不想再浪费时间,干脆地和他挑明:我不喜欢你这个类型行不行?
男人头发已经干透了,身上一股普通皂角香味,他看雪郁热得出汗,淋湿的额发黏在两鬓,低头拿出随身带的干净纸巾递给雪郁,才声音低缓地道:我听他们说过你丈夫,和宋桡荀一点不像,你就是骗我。
怎么这点芝麻蒜皮的小事你也听。
雪郁深呼吸几下,小脸淡漠:钱你自己留着,你要真喜欢男的,自己去城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