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那些人老实巴交的,嘴很碎,要是被看到,传的版本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他被宋桡荀咬脖子了,或许会传得更离谱。
小寡夫好面子,这么一想,就忍不住去推宋桡荀的肩膀:行了,你想继续哪天不行,非要在这里?
见男人还是不动,雪郁抿唇,又软成一滩水地用两条手臂去抱他脖子,放轻声音道:改天你要是想,去你家再来好不好?这路过的人太多了,我倒是无所谓,你不怕吗?
好歹是这小农村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宋父也是古板严肃的性子,要听到自家儿子传出这种破事,非打断宋桡荀的腿不可。
宋桡荀总算停了,却不是因为怕被别人看到,他只是听到了前面一句。
还有下一次。
雪郁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短袖,也不知道那普通衣服穿在他身上,怎么就那么艳,肤肉雪白,惹得男人眼睛发热。
他刚刚又咬唇肉又咬手指,指节的牙印边缘聚起一汪粉,嘴唇也泛出殷红色,他顾不上理,把领口往上提了下,发现遮不住,有点不高兴:你在这种地方留下这么明显的印子,让我怎么见别人?
他这话把本来还在心虚的宋桡荀又结结实实气了个正着,宋桡荀咬牙:你还要去见别人。
雪郁还是低着头,心不在焉地:不行?
宋桡荀气结,头一回快要气到语无伦次:你和那么多人,你身体受得住吗,你怎么都,都不知道节制
雪郁:
雪郁被他说得像是和很多个男人苟且似的,小脸都热了热。
不再扯衣服,他翘起睫毛,那双水光朦胧的眼睛看向宋桡荀:你明天有空吗?
这是明摆着不理他的话了,宋桡荀胸口憋闷,声音低低道:有。
那你明天要不要陪我去镇上?
宋桡荀怔了一下,脱口问道:你要去镇上?为什么?
小寡夫来了这么多天,干的事就几样,去河边散散热、宋桡荀在家的话就去他家吹吹空调、要么就是一觉睡到下午,生活简单枯燥,活动地点就那么几处,没见过他去别的地方。
或许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去别的男人家里过。
但大多时候都是在家待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怎么突然要去镇上了。
雪郁怕后背沾上土,捏着衣角掸了掸,被男人咬过的身子香汗淋漓,一掸,大股幽香飘到宋桡荀鼻尖,引得他后背骨脊挺得极直。
掸完,雪郁才抬眼,冲他语调软软道:想去买些辟邪的符咒,还有立香。
辟邪?
这两个字一出,宋桡荀立刻回想起了关于那栋古宅,大家心知肚明的诡异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