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夫仿佛没感受到一个大活人的存在感,轻轻避开视线,态度疏离又冷淡。
怎么会有人一夜之间态度变得天差地别?
前一秒柔情蜜意,后一秒冷如陌生人。
这人到底想干什么,又想怎么折磨他?
宋桡荀咬合过于用力,额边清楚浮出一条筋脉,他旁若无人地凝视雪郁,淬过雨的声音变得又低又哑:我有话跟你说,你跟我走。
裴雪郁,看着我。
两三秒后,雪郁奢侈地分了眼神给他,细长的眼尾扬着,眼睛更漂亮:你有话和我说,我就必须得听?
宋桡荀呼吸微沉,他似是从未处理过这种情况,耳廓通红、脊背僵硬,也不知道凝了多大的勇气,他顶着村民诧异的目光,不容拒绝地牢牢握住了雪郁的手腕。
晃眼,到了宋桡荀的小平房。
一路上男人护得严严实实,雪郁半点雨水没沾上。
却也被这不顾意愿的行为惹恼,冷着声:宋桡荀,你是强盗吗?
雨伞被扔到了地面。
宋桡荀转过头,他状态比雪郁差多了,苍白的脸狼狈地蜿蜒下雨水,没走多远胸膛却起伏不止,眼睛有一丝红,嘴唇紧抿着像是在竭力忍着什么。
很少见沉稳正经的男人露出这副样子,雪郁眼底闪过一抹讶色,还未张嘴问,宋桡荀宽大的手蓦地钳住他两个细白腕子,毫不怜惜地折到胸前,滚烫的呼吸朝他嘴唇覆过来。
一次次的漠视。
一次次的刺激。
乖孩子的道德束缚终于被打破了。
第一次尝到荤腥的男人青涩又莽撞,磨着那过分娇嫩的唇肉,把受不了疼的小寡夫亲得呜咽不止,他也因为不得章法急得满头是汗,嘶哑着嗓子恳求:我不会做,你教教我。
第34章 城里来的美艳寡夫(10)
雪郁哪里会这个。
他红着张可怜兮兮的脸, 肩膀微微弓起,嘴巴被男人捣得太厉害,他止不住呛咳,咳了两三秒, 顶着副清纯好欺负的模样, 呼吸不稳地开口:教你?之前不是很看不上我吗, 现在是怎么了?
宋桡荀也不好受, 小寡夫唇肉像放了饵, 太软了, 让他根本不满足这么简单的触碰。
而且小寡夫表面上经历了很多次人事, 身子骨却很娇, 不像是历经疼爱的, 被他亲了没多久,就软软的、迷迷糊糊的, 没有他在前面撑着, 都要软到地上去。
那副毫无力气任人搂的漂亮样子,怪不得能勾那么多野男人。
目光滑到雪郁沾满水迹的殷红嘴唇, 他喉咙动着咽下发甜的水,哑着嗓子解释:没有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