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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贫困落后的山沟沟里,人人都有一个固有的思想观念,只要亲了谁,就必须要对他负责,全心全意对他好。

    他都把雪郁亲成那样了,怎么会不听他的话。

    雪郁这才满意,继续说条款:我很怕热,你在家的时候我会经常去吹空调,这个能满足吗?

    可以。

    我还没搬过来的时候天天是大鱼大肉,自从来了乡下,不是粗粮粥就是野荠菜,吃得太寡淡了,我不习惯,你每周抽出一天时间,陪我去镇上吃顿好的。

    好。

    在外面不能有任何亲热,装作普通的邻居,你该是什么样就什么样,别主动和我说话。

    宋桡荀这回没有立刻回答,唇线微微拉平,声音低低地、不能理解地问:为什么?

    以前见面还能有触碰,为什么现在反而不行了。

    真想知道?

    嗯。

    雪郁翘起还很湿的睫毛,皓白的腕子如枝条般搭在宋桡荀的肩膀上,浸着香、泛着红的指尖轻抬一下就能碰到男人的耳廓,他软声道:因为这样会被我其他男人看见。

    我不止你一个。生怕人不懂事,他还特意补充了后面的话。

    他很会气人。

    宋桡荀几乎瞬间气得咬紧牙关,但现在和以前不同,他再气也不能表现得很明显,否则小寡夫可能会毫不留恋地抛弃他,转而去找其他山脚旮旯里藏着的男人。

    就他一个都哭得抽抽,居然还要去找别人!

    真当自己受得了。

    宋桡荀把肌肉咬到快发酸,漆黑的眉目隐忍地皱着,他滚了滚干涩喉间,忍不住问:那在室内呢?

    小寡夫顿了顿,收回自己随时可能惹起男人肝火的软手,他怕了,肠胃错位的感觉仍让他心有余悸,避开直勾勾的视线,雪郁怏怏开口:次数不能多。

    宋桡荀喉头又干了干。

    只说不能多,没有完全把路封死。

    那他只要霸据小寡夫所有时间,他就不能跑去见其他人了。

    雪郁这么娇弱,一次都能瘫好久,今天到明天估计都不能去他爱去的河边乘凉,更没力气和那些山野痞夫见面。

    这么想,宋桡荀就舒坦许多。

    雪郁确实和他想的一样,瘫软在床上一动不想动,皱着眉让宋桡荀回去后,在脑海里叫出多日沉寂的系统。

    我觉得不对,你是不是在诓我,我看不出他们两个是互相暗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