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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中止。

    宋桡荀看着面前的雪郁。

    大晚上,小寡夫衣服单薄,身子娇娇弱弱的好似风一吹就能倒,那张小脸雪白,尚且酸胀的唇肉微微发着颤,可怜极了。

    宋桡荀咽下跑得过快肺里上涌起来的铁锈味,放低声音:你也听到了?

    嗯。雪郁抿唇,回的声音都很虚弱。

    他那么害怕,那么无助。

    如果丈夫还在,不知道要怎么抱着他安抚他,可现在丈夫死了,小寡夫孤苦无依,只能自己一个人害怕,没有人来安慰他。

    先进去吧。

    夜里怪风多,宋桡荀怕雪郁吹凉,看了眼门上干涸的血迹就把门关上了,默不作声走去厨房倒了杯热水,让雪郁喝。

    受惊的小寡夫乖乖捧着水杯,被晕起的热气打湿了眼睫。

    宋桡荀坐到他一边,一直处在高频率的心脏平缓不少后,才低声道:村里酒鬼不少,以前也闹出过事,念在一个村的,村长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顶多是口头教训一下。

    但是这次吵得全村人鸡犬不宁,举报的人多了,村长应该会采取措施,你不用担心。

    不过门上那滩血最好处理一下,弄上印迹很难

    闷不吭声喝水的小寡夫,突然抬起头:我今晚能不能去你家睡?

    宋桡荀流利通顺的思维猛地停止,讷讷地问:什么?

    雪郁放下水杯,在宋桡荀怔然的目光中,侧过身慢慢坐到他的大腿上。

    宋桡荀感官触知是迟钝的,那娇软的肤肉贴上他,那幽淡的香气环绕他,他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雪郁主动坐到了他的腿上,这点他也是几秒后才接收到大脑中。

    我害怕,不想自己一个人。

    小寡夫卧在男人怀里,娇小漂亮,两条风情紧致的腿垂下,脚尖轻触地面。

    他的脸娇媚俏丽,无论看谁一眼都能惹起酥麻,可做起这些撩拨的事来,却还是有着少不更事的青涩,他挪了挪位子,让自己贴得更近了些:而且,你不是一直很想和我睡吗?

    小寡夫离男人的喉结很近,说话间,吟出的热气弄得那块凸起不住游动。

    宋桡荀脑袋轰地沸腾。

    忘了醉鬼,忘了来的目的,宽阔肩膀无法动弹,被贴过的地方全部泛起麻痒,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碰一个人怎么都碰不腻:可是

    你难道不愿意?

    宋桡荀硬得像堵墙,一方面怕自己忍不住伤害了雪郁,一方面又确实心痒难耐,辗转再三,他垂下眼皮,低声道: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