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了!
这马怎么就不能好好跑,一里路能颠三四回
是马饲料里被人下了颠颠药吗?
雪郁扶着水滑的马背,还没抱怨完,又看见一个坡,那坡极,像是对明晃晃的羞辱,雪郁眼睛里没光了,小小吞咽了下,准备都没做好,下坡时男人沉重地朝挤来,滚烫的呼吸拂过脖颈。
像一把发热的毛草,刮扫着皮肉。
难以描述是什么感觉,雪郁只觉得那一秒大脑空白,本能地叫:云康!
男人极耐心:嗯。
这回雪郁没停顿,立马说:你,你背清心咒吗?
云康:
男人握紧缰绳,扯了下唇角,语调很平:你在乱想什么。
雪郁怎么好意思实说,整个人软成弓腰熟虾,被男人捞了一下差点跳起来,面红耳赤的,使了全力克制住声线颤抖:就是,突想听清心咒了。
漫漫长途,来背背清心咒,清神又醒脑。
谁能拒绝一个能让人清心定神的好东西呢?
云康扒不出雪郁脑袋瓜里想的什么,还当饿肚子了不好意思说,小腿轻敲马肚子两侧,加快了步履。
预计的半时辰都没,早早到了客栈。
雪郁一路的担惊受怕没发生,落地时,难免因为把人想龌龊的事对云康些愧疚,云康和说个什
么,都好声好气的,就差每句前面加个您和请了。
相反,对让胡想一路的罪魁祸首娄青丞些厌烦,对方撇来视线,也全当没看到,时还恼火地瞪一下。
客栈装不下太多人,除了皇帝和一些身份贵的臣子,其余都另找地方歇息。
快吃吧,木桌的菜比不皇宫的八珍玉食,可也算能就,云康把筷子拿给雪郁,低声道,午睡一觉,半时辰后出发。
雪郁点头,拿过筷子慢吞吞吃起来。
一顿饭没吃太久,雪郁感觉差不多了就楼找开好的房间,拉开房门前,娄青丞正好也来了,就在隔壁,雪郁看了眼收回视线,走进屋里睡觉。
殊不在关门后,娄青丞脸陡布满阴霾。
半个时辰后人来敲门,雪郁没赖床,整好被褥走出了门,脚还没挪半步,忽看见了娄青丞,雪郁表情一顿,想都没想转向另一个木梯。
只还没下楼,就被娄青丞挡住,男人冷冰冰看着:你在躲我?
雪郁抬起眼,唇瓣抿着磨了磨,和男人对视许久后,忽说:我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