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自认为有用,但同种道放在不同身,感知到的也是不同的,而雪郁很好搞懂,不管是那皮肤反应,是低闷的回答,都在说他刚刚就是不舒服了。
就不能说实话吗?男见不雪郁这样受气,捏住他小半截手指,就教育起他来:我弄疼你了,你怎么不咬我,不踢我?你那样乖乖的,我在气头,怎么看出来你难受。
雪郁:
捂住嘴巴让差点喘不过气,是他做的事,嫌别不挣扎不反抗,也是他在做的事。
雪郁无语下,干脆不吭声,木然地听男教训。
下次你不高兴,就打我踹我,知道了吗?男手心里是比他掌骨成比例小号的五指,滑软纤白,他紧紧捏着,像是想挤出捧蜜水出来。
要使劲,打到我痛为止。
他不忘补充,语气之认真,态度之坦然,连向来不怎么发表观点的系统都为之惊叹:【m?】
雪郁:?
无论恶灵是不是真有受虐倾向,他确实是不敢打的,只能听听便过,雪郁微侧头,艰难抵抗后方沉甸甸、大型犬样压着他嗅闻的男,润红唇瓣被齿轻咬了下:有有别的事?
你晚从食堂回到宿舍,不要路窦说太多话。
男对这方面的态度尤其强势,粗着的声音里掺着满溢而出的厌恶,如若路窦在他面前,不怀疑他会扑去啖其肉、食其骨。
他恨声道:他无端端搬去你宿舍,肯定不怀好,我你说两句话都会变奇怪,他每天你待那么久,怎么能忍你换沐浴露了?这款不太好,香调劣质浓,很臭,都快要盖住你的味道了。
雪郁:
系统听笑了,怪异地发出声:【哈哈。】
雪郁背着恶灵,脸露出忍无忍的表情,他绷着最后点耐心,小声说:我是问,有有重要的事情。
再说些有无、评价别用的沐浴露之类的,不如干脆点,直接他杀灭口。
有。男语气转,变哀怨:你好像都忘了,你欠我个吻。
聚攒起来的怒气,被根绵针尽数扎漏,雪郁本能抬起头,看楼道里下来,才尴尬说:我记,但现在不行,会被看出来,而且你能保证,永远不对他们下手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雪郁不知道恶灵对他的殊基于什么,但他感觉出来,恶灵非常恨那几个学生,他有本事信心能劝服。
先欠着,果不其然,男话模糊过去了,他看着雪郁在衣服下的脊骨,忽然皱皱眉,问:雪郁,你来体育馆干什么?
雪郁是顿。
刚被迫听他严声编造路窦坏话,现在说要去找路窦,会吧。
雪郁敢说实话,脑袋低像是想遁地而逃,他看着地面,虚声道:能干什么,去、打篮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