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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都操这个啊。

    话出,路窦觉得自己不让他玩手机的理由很诡异,全身僵着,囫囵吞枣般,后个字赶前个字地模糊找补道:我有亮光睡不着。

    雪郁表示理解地点头,因为到了生钟还没睡,把鼻息微微细细的,他温吞解释:我不玩,我就是,关下手电筒。

    说完,他为表清白关了手机的亮光,宿舍全然昏暗下来,路窦半字不吭,跟被毒哑了似的。

    雪郁摸黑找到台阶,小爬上去,触到枕头的刻手脚都软了。

    睡着前,他隐约听到下床路窦的呼吸声不太对,沙沙的很嘶哑,他为是路窦跑累了,就没多管。

    第二天睡醒,闹钟响了好几遍路窦都没起后,雪郁才觉他烧了,眉梢皱得死紧,身不好惹又不耐烦的躁冷气息,仿佛谁靠近都撂倒揍顿。

    你烧了,雪郁摸了摸他的额头,被烫得睫毛瑟了下,细声说:上午的课先别上了,我去给你请假。

    路窦到头不生病,可最近气温差太大,他又连续喝了几天冷饮,来来回回精力就被挖垮了。

    男生撩起皮,没逞强,沉沉哑哑嗯了声。

    雪郁穿好衣服下楼,先前给路窦抱枕头的次他记住了房间号,不怎费力就找到了方识许的宿舍。

    为了不迟到,雪郁的闹钟定得很早,至于起得很早,他敲门是方识许开的,其他两个还窝在被子里呼呼大睡,睡姿不雅,两条精悍的腿都从被角踹出来。

    袜子和衣服依旧是哪里空就扔哪里。

    雪郁小脸是晨起的扑红,睛里凝露似的,身干净的香,站在男性气味冲天的宿舍里,如同进了狼窝。

    他还是不习惯乱烘烘的环境,打了下磕巴,才悠悠慢慢和方识许说明来意:班长,路窦烧了,我想给他请个假。

    方识许在整理书,袖口挽起段,露出苍白修长的手臂,淡薄的皮隐隐可见血管,看人时,总将温柔、疏离两种特质杂糅得非常自然。

    他敛眸道:进来吧。

    雪郁踌躇了下,望见两人睡得死沉,才放下来跟在方识许后面。

    谁知他还没走过第张床,滚烫的手便啪地扣住他。

    雪郁吓得差点哼出来。

    小飞,我不去食堂了,困死,你帮我买瓶热豆浆,拿到教室,我到时给你转钱,跑腿费两毛。

    从被窝里掏出手的男生,像匹饥肠辘辘的狼,半睡半醒地提出要求,就等着对方答应就睡过去,可他等了许久,却始终得不到回应,身上的毛炸开了,粗声骂道:行不行?老子跟你说话呢

    没骂完他就登时顿。

    圈住的手过分细了,没有糙硬的肌肉,又滑又软,抹了纯净的乳露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