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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郁睫毛连同肩膀一起战栗,听到这个问题,眨了眨眼,短暂忘了害怕,而是感到由衷轻松,还好恶灵不是什都知道。

    但轻松了没多久,周卿就把他的沉默误认为不想回答,进而掐住了他的脸,不过男人没找他算账,没逼问他,盯他说:那就来接吻吧。

    雪郁:?

    他来不及惊奇男人的跳脱,匆匆别了下头,细小声音从红热相交的唇缝里,软软挤出:不要

    不要?乳滑从掌心里挣扎,这次男人才真正变了脸色,粗而糙的指骨蕴大力,嗓音既发狠,又委屈:你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了吗?之前就推了一次,这回不拖了。

    雪郁发誓,在过去二十年里,他一直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但前提是,对方是正常人,提出的是在可以接受范围内的要求,而恶灵的显然不是,甚至可以说离奇,他当初单纯是为了让学脱险,才含糊同意的。

    根本没想过履行。

    周卿见雪郁千方百计想挣脱,似乎十难忍和他接触,手臂精壮肌肉绷起,大力攀住那绵软的肩膀,眼神厉得,像是想把雪郁唇肉吃红、吃肿:我脾气不是很好。

    尤其看雪郁那排斥他,他更无法忍住暴戾的冲动。

    庞大高壮的身形杜绝了雪郁可以逃跑的可性,他整个人都快埋在男人宽厚胸膛前,瓷白细腻的脸在男人的映衬下,就巴掌大。

    听见那句语气不怎好的话,他跟被捏住的软柿子似的,果真没再动。

    直直白白的一双小腿,绷得又紧又细,他眼巴巴和男人对视,想换来对方的心软和放过,却没想到等来男人手指用力,把他的嘴挤开。

    别。

    周卿恍若罔闻,他捏雪郁的脸,正想靠近。

    却在下一刻猛顿。

    周卿从始至终以为,像雪郁这纯的,自小活在山里连恋爱是什都一知半解的,不可和其他野男人乱搞,更不被他们拐到房里粗暴亲吻。

    但现在他不确定了。

    雪郁的反应就像是熟到,产了应激反应。

    不然不会,在掐住脸开他唇肉,他下意识就缩起了软尖,手指头推自己的腰腹,急急抖出一口闷而轻的香味,扑到自己脸上。

    因为怕被男人逮住舌尖嗦吮,怕被被迫含进不好吃的,怕肚子里被爆入肮脏东西。

    雪郁黑眸湿亮,被掐得鼓起的嘴唇又红又软,眼底水气很,周卿看他那副迷蒙的样子,心头妒火流窜,低下头就想不管不顾把自己的挤进去。

    没得逞。

    雪郁及偏头躲过,心脏紧张到猛跳,却还熟练装出可怜,小声说难受:酸

    因为被挟制,吐出一个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