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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这步雪郁都还只感觉到纳闷和无话可说,直到他看见面前五官深邃的男人,流露出一种可能是他看错、但确实很像的羡慕情绪来。

    雪郁:

    可能确实是他看错了

    在别人的领地,保持低调和话少永远是最正确的做法。

    雪郁即使哆嗦得脖根发红,也没有对蛇的举动作出指责或教育等任何措施,只整理了下凌乱的衣摆,抿了抿红润的嘴巴,想让伦带他去厕所。

    聪明人都能看出雪郁想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但这间门屋子里,没眼色的不止伦一个,中年男人抱臂倚在墙壁,阴阳怪气地友好提醒道。

    伦,你的小宠物这么没礼貌,小心会遭人讨厌。

    好不容易救回来人,没骗到一个吻,就被臭蛇吓跑了,未免太不值当。

    雪郁皱了皱眉,感觉不太舒服,对男人恶意揣测伦救他的目的。

    这种话无论怎么回答都不恰当,连雪郁都知道,无视才是上上之策,但原本站在桌旁面色木讷的伦,表情忽地慌乱一刻,像是确确实实产生了顾虑和担忧。

    不知道是更注重于会遭人讨厌、还是骗不到一个吻之中的哪一个。

    只听伦喉腔底滚出几个陌生的词汇,在地上趴着的蛇就不情愿动了动。

    冰冷湿滑的蛇类朝一张有半人高的桌子爬去,顺着桌脚爬到桌面,尾端使力勾在尖角,前面一长截蛇身直溜溜地悬在空中。

    像被男人罚起了倒吊。

    雪郁:?

    没有这个必要。

    其实单看雪郁现在的样子的话,很有必要教训这条不知天高地厚的蛇。

    袜子被蛇尾勾掉,露出白圆的踝骨,衣领口皱皱巴巴的,昭示着有东西弄乱过,天生湿圆的眼睛也被逼出生理水膜,起伏的睫毛黏成几簇。

    不知道是谁喉咙下沉,清晰的咕咚吞咽声,让雪郁这副模样多出了难以细说的意味。

    屋里七八个人,有六个都在想,这愚蠢粗笨的大块头,哪方面都不行,眼光倒是别出一格,是可以和他力气大并排的优点了。

    我想上厕所雪郁嘴巴抿住,受到压挤的唇肉泛起白,迫于伦没有动的意思,他不得不再次出声告诉伦他的需求。

    伦这才恍然记起这件事,状似警告蛇不许偷懒似的训了一句,眉眼英俊的男人,半步一回头地带雪郁去这里的厕所。

    厕所就在拐角,走过一条七八步的路就可以到。

    伦正要目送雪郁进去,就见雪郁揪住他的衣摆布料,咬红的唇张开半拇指宽,用几不可闻的小小声音和他道:伦,你跟我进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