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继续自曝家底:我和外面几个都是被雇佣的,他们负责制作病毒,我负责抓人,如果有人要抓的话。
雪郁喉咙干涩,那雇佣你们的人为什么要制造病毒?
抱歉,我知道的没那么多,上面说的已经是全部了。
这场简短问话终于此。
雪郁心事重重走出厕所,正要乖乖坐回原位,他突然对上中年男人戏谑的眼神,视线主要集中在他的膝盖和腰,想过来扒了衣服看个究竟似的。
十五分钟。伦,这个时间门,我都以为你和你的小宝贝打了一炮。
哈哈伦可没这么不持久有人接道。
雪郁轻拽男人的衣摆:伦,我想回去了。
小男生含蓄,伦看他耳朵尖都晕色,当即把倒吊的蛇叫过来,好,我送你回去。
很显然这条蛇不招人待见,雪郁见到它,慢慢往后缩了缩,声音和眼睛都像含在纯净水里一样,不想要它。
伦猛然一顿。
颇有些恋爱脑的男士,把这慢吞吞尾调轻微的声音,曲解为害怕下的撒娇,心脏顿时密实跳起来。
于是只犯了一次错的倒霉蛇,被伦从地上抓起,捏头抓尾绑了个结,邦一下扔到墙角。
伦是个好人。
被严严实实送到楼底的雪郁,忍不住给伦发了张好人卡,他摆了摆手,和伦小声说再见,紧接着在伦的视线中转身上楼。
不知道辛骁有没有安全到家。
雪郁按下电梯层数,脑袋里想的是这个。
他捏着一串燕觉深给他的钥匙,走出电梯门,脸越走越红,他想起昨晚晾的衣服忘记收了。
本来是很正常的事,但燕觉深有时候会收衣服,如果让燕觉深收到他的衣服,那一定会察觉到尺码不对,顺藤摸瓜怀疑起他。
雪郁通常洗完都会在第二天早上收回来的,今早给忘了。
雪郁脸红紧张,而在他打开门后,他差点晕过去。
阳台是直对大门口的,所以雪郁一眼就看到阳台上有个高瘦男人,男人左手拿着拖把,右手从晾衣架上,眉目微皱地拿下一件布料。
雪郁头晕脑胀间门得出两个消息。
第一个,男人可能是庄羡亭。
第二个,庄羡亭拿着他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