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的一只手还有力气搭在宁尧宽阔的臂膀上,男人一过分,他就在背上警告性地挠一下,亲他的力道就会小一点,就不会再那么受罪。
但后来宁尧就沉浸在了野性冲动中,不管他怎么挠,挠出血挠出伤也无法撼动男人的疯狂。
他嘴巴本来就娇,亲之前柔软漂亮,宁尧贴上来没多久就肿痛得再也合不上缝,他面色苦楚,很想骂宁尧,原主怎么能受得了的。
雪郁迷糊得说不出话,但感官还很灵敏,他感觉到扣住他下巴的手拿开了。
他哽咽,感觉嘴巴碰一下都疼,很注意不牵动唇肉地抬起脸,看见男人伸出了手要拿什么东西。
他瞬间睁圆眼,两个肩膀轻微战栗,想出声确认什么,却不太敢。
宁尧抱着神志不清重重哆嗦的雪郁,舔了舔他小口边咽不下去的水,右手拉开抽屉在柜子里拿出一瓶甘油,声音低哑地安抚:别怕。
雪郁不可能不怕,他两条腿都在发软,想出言抗拒却被吮着下唇肉,舌尖也被缠着,根本说不了话,他看错宁尧了,这个人根本就是假正经真闷骚。
表情淡静的男人顶开他好不容易合拢的齿关,喉咙微滚地和他交换津液,听着那被他逼出来伴着水声的哼哼,心里想着和他外表极为不符的念头。
他想。
这张嘴或许更适合用来叫.床。
第121章 间歇性失忆症(12)
雪郁趴在男人的臂膀上, 迷迷糊糊地张嘴喘气。
宁尧摁着他衣衫里的肩头,碰了碰他哭得发红的脸,哑声问他怎么了, 一直被堵住嘴的雪郁喜出望外,刚要说自己想休息, 男人又吻了上来。
雪郁心想:好疯。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 只感觉煎熬又难受,白天被抱在土炕床的墙角, 晚上被抱在窗边,两条腿不能走路, 只能被抱着。
中途有个村民敲门,说是送了一瓶自己腌制的咸菜过来,那时的雪郁被亲得细细小小地闷哼,为了不让自己声音被听到, 用力在宁尧肩膀上咬了口。
咬得很用力, 现在那个牙印还没消。
那是宁尧该的。
他故意抱着雪郁去开门, 把雪郁吓得浑身哆嗦,颤抖地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脸埋在宁尧身上, 忍住那一阵呜咽。
还好宁尧有所剩不多的良知,离门口仅有半米远时, 出声说自己不方便,让人把东西放在地上。
雪郁刚松口气, 又迎来粗鲁猛烈的亲吻, 男人专攻他的嘴巴,吸着红肿舌尖重重吮, 还要分心去捉雪郁的手, 雪郁虽然力气软绵绵的, 打起人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