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点了下头。
雪郁哽了哽:
雪郁闭了嘴。
他不太爱热脸贴冷屁股,如果是他招惹的也就算了,可问题是他连宁尧为什么态度忽然转变都不知道。
又走了两步,宁尧轻轻握住雪郁的胳膊,让雪郁留在这里,他自己转身往原路走。过了四五分钟,雪郁拿着几串封装好的冰糖葫芦沉默。
搞不懂宁尧。
回到小屋已经不早了,雪郁腿根撕扯的疼,全身也排山倒海的难受,走太久还是有点勉强,他想回床上休息,但刚走到床边,身后传来声音:雪郁。
这一路上宁尧都在装哑巴,雪郁听到他声音还愣了愣,把糖葫芦放到桌上后,疑惑地转过身。
宁尧垂眼,许久不说话嗓音沙而低哑:我能亲你吗?
雪郁下意识就想起了那些疯狂的接吻,但比起害怕,他现在更奇怪,目露茫然:你怎么突然这么有礼貌,昨天你亲我的时候也不会问我啊?
他这句话真的就只是一个疑问,天地可鉴,没有任何催促和欲拒还迎的意思。
可男人黑眸顿时一沉,似乎是曲解了他的话意,喉头不住滑动,捏住他下巴就亲上来。
嘴巴还是有点肿,被撬开的时候条件反射般颤巍巍的,男人一吮一吸就变得泥泞不堪,浑身直哆嗦,雪郁半睁着细长眼睛,在唇齿交缠间回答他的问题:不能亲。
可这会他回不回答已经无关紧要。
宁尧把他抱到炕床墙角,带着某种宣泄和吃味,细细密密亲他的嘴角和脸颊,雪郁被他钳着手腕,只能靠偏头这个动作表达拒绝,但全都被无视。
这样小狗讨食似的啄了两三分钟,宁尧停下来,外表极其平静:今天在周叔家,你和顾越择说话了。
雪郁抽了两下手,不明所以:怎么了?
说了五分钟。
是吗,我没注意。
宁尧黑眸越发沉,他没问说了什么,只攥住雪郁的腕骨在掌心轻咬了口,又转移到嫣红柔软的唇瓣上,呼吸炙热:我想亲五分钟。
雪郁:!
男人重新吻上来时,雪郁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原来宁尧知道他和顾越择在主房对话了,还精准无误地说出了他们对话的时间,看来是一直在数。
谁会数这个?
疯子。
这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