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
姜迟捂住嘴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又不敢吭声。
这就不行了?男人微笑起来,只是那笑容里总藏着点让人看不懂的东西,他看起来并不想追究姜迟装瞎骗他还把他打伤的事情,而是认真替姜迟想到,这样可没办法演好戏啊。
他好像很没办法的样子,耸了耸肩说:那只好让我来教你了。
不等姜迟推拒,莫兰便以一种不容推拒的强硬态度重新覆了上来。
姜迟从来没有这么长久地跟人唇齿接触过,一种古怪的闷热感觉从心口往上蔓延。
今天的月光好像有点太亮了。
他晕晕乎乎地想,似乎还是弄不清楚怎么这样就被亲了。
藏在裙摆里的灵活手指轻轻松松一勾,蝴蝶结缎带当即散开,丝滑的白色腿袜松松垮垮地挂在腿肉上,眼见着那只平日里拆惯书信的手从袜口边缘一寸一寸地往上攻城略地,温软如玉的丰盈腿肉从指缝里微微溢出,软的叫人想到新鲜出炉的绵弹奶冻。
是不是凑近了还会嗅到温热的奶香味呢?
我屮艸芔茻!我的老婆清白不保!
可恶啊什么大boss就是个lsp!
嘿嘿丝袜斯哈斯哈
所以说布莱特警官怎么还不来天降正义啊快点抓了这个lsp!老婆是我的!
前面的你是多久没看过这个副本了,这么容易被抓还叫大boss吗你忘记了他是全小镇权力最大的男人吗?这里的警察怎么敢抓他啊!
这波,这波还是唯心主义和唯物主义的对抗。
刀锋破空的声音细微而森然,带着凛冽的寒意从男人恰巧侧身的手臂前擦过。出自高级手工坊的细密织物破开一道整齐的口子,时光在那一瞬间无限拉长,新月冰冷而清冽的反光自刀尖流过,照出杀手因嫉妒而扭曲的脸。
他终于受不了了。
莫兰眼疾手快地抱着怀里的少年躲过了杀手的偷袭,沉重的裙摆在半空中像是一朵飞快绽开又枯萎的夜昙。
乌云穿过了月亮,有那么一刻躲在莫兰怀里的姜迟看清了他的脸。
被帽子压住的短短的褐色卷发,和总是畏畏缩缩布满雀斑的懦弱的脸。
种种不经意间擦身而过的画面一帧一帧飞快地在脑海里回放,最后定格在了那个总是流很多汗的秃头胖警察在炽烈的日光下一边擦汗一边轻蔑恼怒地喊着手下人做事的情景。
那个总是容易被人忽略的,懦弱又安静的小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