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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旭喝得醉醺醺的,不知道为什么还惦记着姜迟,拍了拍谢池的肩膀:那个臭小鬼呢?怎么不来喝?

    谢池只抿了抿碗沿,大半的酒液都没喝进去,皱着眉说:我怎么知道,被他哥哥带走了吧。

    那个小鬼,明明身量也算得上高挑,居然那么瘦,轻飘飘得背在背上都没有重量似的,又香又软的。

    不知道是那酒实在太烈,还是谢池自己想入非非,越想姜迟的脸就越有种身体发热的趋势。

    他摇了摇头,站起来:我去上个厕所。

    问过了这里的村民,谢池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歪歪扭扭的步子跑到卫生间去,第一件事就是对着盥洗盆催吐。

    用手指用力抠了抠喉咙把那一点稀薄的酒液都吐出来之后,原本混沌的眼前顿时就清明起来了。

    是酒的问题吗?

    谢池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多想,他洗了把脸准备回去找同伴,却听到了一点诡异的动静。

    像是有人在哭。

    这里离人群很远,后面就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山林,大家都聚在院子里喝酒跳舞,谁会在这里呢。

    鬼使神差的,谢池刻意压住了脚步声,慢吞吞地走出厕所绕了一圈,然后停在了某个视觉死角。

    一个刚好他能看见那两人在做什么,而他们又恰好看不见他的地方。

    哥哥对不起

    小猫崽似的叫声细细弱弱地勾缠着繁乱的心绪,哭哭啼啼得只会叫人恶念更生。

    繁密树荫下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极亲密地揽在一起,那阵断断续续的哭声便是从那个在男人高大身形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小的人嘴里溢出来的。

    那双脂白纤细的手臂似乎是怕自己掉下去,紧紧地抱住了曲骨健壮的后背,每一片指甲都被人修剪得干干净净,连再残忍一点的血痕都划不出来,只可怜巴巴地留下几个粉红色的指印。

    姜迟似乎被折腾得实在受不了了,带着一点含混哭声结结巴巴地给曲骨道歉:我再也不一个人出门

    不会去浇花

    曲骨单只手就能轻轻松松把人抱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却穿过那件短短的裤腿又异常宽大的裤子,不知道在抚摸什么,只能看到姜迟绷在男人腰间的脚尖都绷得像是要折断了,潋滟的粉色一路从足心蔓延到更隐秘的大腿深处。

    哥哥不是因为这个生气。曲骨的呼吸和他那副冷冰冰的样貌截然不同,几乎烫得姜迟皮肉都要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