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负面情绪本来就是鬼魂力量的来源,谢池觉得自己已经快被妒火烧得失去理智了。
他变绿了,也变强了。
你们看起来关系很好。谢池突兀地笑了一声,脸上很快重新挂上了很具有迷惑性的假笑,往前走近了一步,还真是让人羡慕啊。
姜迟没有理他,只是勾着白渡的手指又紧了一点。
白渡还以为他是怕谢池。
感到自己责任重大的男生抬起眼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语气波澜不惊却暗藏杀意:再走一步,我就会让你投不了胎。
既然这小孩这么依赖他,那就更不能让他受伤了。
他本来不想管谢池的,按照这个设定,这四个鬼魂应该会自相残杀直到剩下最后一个被炼成复生蛊。
白渡对复生蛊没有兴趣,对这几个差点把自己撞死的学生更是没有好感,他只想摆脱这一切然后回到自己的生活里。
只是现在他又多了一个目的手里的皮肤细腻如玉,摸起来竟然让人有种上瘾的感觉,恨不得沿着伶仃如花枝的手腕一直摸到更深处的地方,在素白丝绢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想让姜迟跟着他走。
白渡微微一顿。
如果姜迟也喜欢他的话,他把人带走也就没有关系了吧?
谢池带笑的脸上隐隐露出一丝阴翳,但是他仍然勾着唇角好像看见了什么很稀奇的东西:占有谷欠这么强吗?
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普通人而已,连被鬼缠上了都没有办法,还想妄图一个人对抗他吗?
他要把这个混蛋切成碎肉。
姜迟才不知道这两个人心里在想什么。
那根好不容易安分下来的藤蔓不知道又发什么疯,无声地收紧了力度,在姜迟带着一些肉感的大腿上勒出更旖旎的红痕,似乎非要逼他当着其他人的面叫出声来。
一些更细小的枝蔓缠着少年细痩的脚腕,带着湿滑的黏液暧昧地摩挲着那块圆润突起的踝骨。
姜迟感觉自己在被一只大狗舔到全身都是湿漉漉了。
就连脚趾都没有被放过,他虽然极力蜷起了脚趾,还是被强迫着展开,像是一朵被强行催熟的可怜的花。
花苞还是软的嫩的,被打开的花瓣却带着熟透了的绮艳。
姜迟软绵绵好像一团云,也像一块融化的软糖,甜腻腻地黏在了白渡的背上,好半天才听到少年磕磕绊绊但是又不免非常理直气壮的声音:你很好,但是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谢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