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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流氓啊。

    姜迟捂着自己的脸有点不敢相信这是庄云翊嘴里说出来的话。

    变成鬼魂的庄云翊没有再戴那副装模作样的金丝眼镜,狭长凤眼依然看着如同神仙垂目,高洁非常,只是无论是做的事还是说的话都和高洁沾不上半分钱关系。

    姜迟突然发起抖了。

    这回倒不是出于害怕。

    而是男人的手又开始顺着少年纤细腰线滑向了更美好的地方,姜迟本来就经不得这么旖旎多情的抚摸,又因为精神过于紧张时刻保持着紧绷的状态,导致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比平时要敏感很多倍,被轻轻摸一下就要掉眼泪了。

    这里吗?

    他手掌很宽大,覆在姜迟心口的时候坏心眼地揉捏起那捧微微鼓起的柔软春雪,非要在上面留下自己的掌痕才好。

    姜迟被捏得想掉眼泪,又想起是自己先说的这种话,只能趴在他怀里任由这个披着斯文外衣的禽兽对自己为所欲为。

    还是这里?

    庄云翊的手顺着胸口又滑到后腰。

    姜迟的后腰生的也漂亮,玉质肌骨绷着一层雪白皮肉,后腰缀着两盏玲珑腰窝,可以盛上一点清亮又醺然的烈酒。

    真是直教人神魂颠倒。

    他风流多情又天真敏感的小妻子。

    变成了鬼魂的庄云翊并没有改变一丝一毫的理性,他在这场异界的幻境里虚虚地拢着自己的小妻子,用唇舌撩拨他敏感的耳廓,把人直逼出小兽似的呜呜咽咽的哭声。

    庄云翊低头看向姜迟颤抖的睫羽,那双漆黑眼睛在失去了金丝眼镜的遮掩后显得凌厉而深邃,叫人在他的眼神下无所遁形。

    男人微笑起来,薄情的唇角勾起: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姜迟哭到一半抬起眼睛,眼泪都还泡在眼眶里,茫然地抬眼望向男人。

    庄云翊伸手擦掉姜迟的眼泪。

    泪珠掉在庄云翊的手背上,在男人的光洁皮肤上烫出一个深红色的圆形伤口。

    人类的眼泪对于鬼魂来说是伤害它们的武器。

    已经死了的人,就没有必要再被人世的情感牵绊。

    庄云翊面不改色地感受着手背上被灼烧的疼痛,慢慢地拭去姜迟睫羽上挂着的眼泪。

    男人不仅不觉得难受,这点疼痛对他来说甚至有一种诡异的愉悦感。

    为了我,哭得再多一点吧。

    死在你的眼泪里也无所谓。

    变成鬼魂的话,除了小迟没有人能看得到我吧,那我就是小迟一个人了。庄云翊反倒对他那些叫无数人眼红到流血的财产完全无所谓,抱着姜迟就觉得很高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