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恶心到他。

宋知声心里期待地想，下来打我啊，打啊，你不先打我怎么自卫。

宋知声每一字都是一把刀，刀刀插进宋思明心坎里。

“你！”

宋思明面白如纸，捂着心脏大口呼吸，伸出的手指因为屈辱和愤怒抖个不停，是真被宋知声气到了。

偏偏他还不能反驳，因为宋知声没骂一个脏字，语气真挚，不看他恶劣的表情根本听不出他在嘲讽。

阮婉闻声赶来听到，也只是觉得宋知声说话直了一些。

“声声。”她小心翼翼地叫宋知声的名字。

宋知声回头，淡淡应了声。

宋思明泪眼婆娑地下楼，拉了拉阮婉的衣袖，怯怯看了宋知声一眼，又好像很害怕似的快速躲避目光。

“妈妈。”

要是以前阮婉肯定以为他被宋知声欺负了，把他护在身后警告宋知声。

阮婉也的确下意识把他拉到自己身后，宋思明在阮婉身后朝宋知声得意一笑。

有血缘又怎么样。

一样和父母不亲，脾气倔的像头驴不会说好话，废物。

但拉到一半阮婉猝不及防对上了宋知声清凌凌的眼睛。

无悲无喜，像是抽离了情感的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