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开门,我先把你的手重新包扎一下。
我自己包就可以了,我马上就出去了,你自己开门进来吧。
秦俞沉默地回头看了看放在自己房间桌子上的绷带和药包,绷带和药都在我这,你拿什么自己包。
谢澈行也沉默了,在看到门把手被转动的时候赶紧扭住,尽量自然地说道:那,那你能先穿个衣服吗。
秦俞一下子停住,才想起来自己衣服脱了还没穿,随后忙不迭地松开门把手,大跨步走到衣柜前随便找了件套上。
我平时没这个习惯,刚才忘了。他立在卫生间的门前,咳了一声道:现在好了。
谢澈行开了门,看到衣冠整齐的秦俞之后松了口气,然后站在原地看着秦俞去拿药。
秦俞走了几步没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说道:你不过来我怎么上药。
谢澈行这才走过去,在秦俞拆药包的空隙里开始扯手上的绷带。
绷带太厚了,他在洗澡的时候一只手洗得费劲,也就不管另一只手了,反正船夫老伯说了,这药用了就不会发炎感染。
秦俞的动作比他快,放下药后就帮他拆绷带,手碰到绷带的时候抬眼:不是让你洗的时候别用这只手沾水吗。
谢澈行手快地三两下剥掉绷带,伤口没有水。
秦俞看伤口跟之前上完药粉后的样子别无二致,坐在床边拿起药粉后看着老实举着胳膊的谢澈行。
谢澈行对上目光,立马会意,房间的角落拿过垃圾桶,见是空的后又从门口把那袋垃圾拎回来重新放在垃圾桶里。
好了。
秦俞立马黑了脸:你在干嘛。
谢澈行踢了踢垃圾桶:这样药粉就不会洒到地上了。
不用垃圾桶。秦俞抬了抬下巴,你坐下来,不然我洒不上去。
谢澈行抓了抓头发:我坐哪呀。沙发在床对面,他知道秦俞比较排斥,所以又不能直接坐到床上。
秦俞看出了他心里所想,眼神里带了一点戏谑:之前看你不是挺自然就坐床上了,就坐这。
哦。谢澈行坐下来,把手掌摊开,由秦俞把药粉洒上去,等开始缠绷带的时候他把手往回缩了缩。
秦俞眼神询问他。
你缠几圈就好了,缠太多也不透气。谢澈行解释道。
秦俞垂眼思考了两秒,放开谢澈行的手,把装药粉的纸扔到垃圾桶里,那我去洗澡了,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