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帮派兄弟隔天果然找来了另外一批人,回过头来找补习班滋事,没想到补习班的老闆畏事心态作祟,最后奉上一笔钱,还直接把阿本学长的基本资料跟老家住址给了对方。
几天后的一个夜里,这些帮派兄弟竟直接找上阿本学长的老家,把他的母亲打成重伤,还威胁阿本学长要拿出一百万来,否则继续对他的两个弟妹不利。
这件事触动阿本学长的逆鳞所在。
阿本学长先安排母亲住院治疗,随后将两个弟妹送到亲戚家中暂住几天,接着佯装准备好钱,要跟帮派兄弟做交易,双方约在午夜时刻的一处郊外僻静的资源回收场碰面。
帮派兄弟这一晚从各地涝来了四、五十个人,计画拿了钱之后顺便也要拿人。没料到阿本学长早有准备后手,这一晚陪阿本学长来的是当初在特种部队一起受训的六位同袍。
他们大多已经退役,只剩唯一还在军中的那位学弟没来。也是因为这位学弟意外某天听到这位高级长官喝醉之后,自豪得意地的炫耀说:「就算有背景又如何,就算当初让他全身而退又如何,妈的,我现在还不是可以找人搞死他。」
这几句话让学弟起了警觉,连忙通知当初的几位学长,大家心有戚戚跟阿本学长连络上,才得知这桩事情。听到昔日的同袍受到亲復,还侵害到家人,大家不禁义愤填膺,决定一起给对方好看;于是还在军中服役的那位学弟名正言顺地运来一批部队已经「报废」不用的非杀伤性装备交给他们,像是红外线侦测仪、可以发射塑胶子弹的镇暴瓦斯枪,镇暴护身装备、橡胶军棍等等。
这天晚上,阿本学长他们七个人联手打了对方帮派将近四十个人,因为有些人眼看苗头不对,早就先溜之大吉。帮派兄弟的大哥眼看自己找来的人一败涂地,正准备摸出腰际的手枪时,一枚塑胶子弹打在他的胸部,直接打断他的二根肋骨,疼的他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他们七个人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位给了一批「报废军用非杀伤性装备」的学弟。其实学弟早就来到现场,碍于现役身分不敢露脸,先隐蔽在附近,等到发现帮派大哥想要出黑手时,才出面协助。
等到整个斗殴事件即将落幕时,有辆警方巡逻车正好出现在资源回收场门口,只见暗处走出几个穿着衬衫、打扮十分正经的中年男子,从怀中掏出皮夹朝着巡逻车上的警察低估几句,警方巡逻车便掉头离去,毫不过问。
阿本学长等大伙人还在好奇这群人身分时,这几位中年男子只是走向阿本学长他们,很有礼貌地说:「几位辛苦了。剩下来由我们来收拾就好。」
阿本学长跟眾人认出皮夹上的徽章,『国家情报安全局』。
大家互望一眼,深深吸了口冷气。一个大家都知道足堪比拟当初追讨各党党產的现代锦衣卫机构。
几位同袍先是被安排离开现场,就连那位学弟也是,除了阿本学长另外被带到一处地方,去会见一位大佬级人物。
阿本学长没想到,大佬会是位曾在电视上露脸的大企业家。
「惊讶吗?」
「这是你佈的局吗?」阿本学长见到这位大佬时,当着眾人的面毫不客气地问。
「当然不是,相反地,是我解的套。」
大佬解释说,自己不但是企业家,也是位爱国分子,负责帮国家情报安全局执行一些非常规任务,以及经营国家默许经营的地下行业,像是赌场、酒店、融资交易,以及与饭店、旅馆合作提供性服务。由于自己偶而还要飞往国外处理政治洗钱事宜,想找一位有胆识又有头脑的人来协助自己在国内的事,刚好他的情报网收到军中有某位高级长官企图透过帮派势力找阿本学长麻烦,经过一番了解,决定吸收阿本学长做为自己的助手。
「你以为军队里随便都有一批报废军用非杀伤性装备可以动用吗?」大佬心知要折服阿本学长要多管齐下:「你以为那个只会仗着司令官的兔崽子会轻易放过你嘛?只有你成为我的助手,掌管起这些地下行业,成为檯面下的人物后,你才能确保你的母亲,你的亲人安全。甚至过上好的生活。」
「如果我不答应呢?」
「刚刚你听到的都是机密,包含不久前发生的下郊区资源回收厂斗殴事件,足够让参与的人都能坐上几年牢,这还不包括擅自挪用军用非杀伤性装备作为私人斗殴的军刑法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