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其实我,呃,挺好追的。
贺昭玉心砰砰乱跳,他都能想象接下来池愿满脸期待地抱着他的胳膊笑得跟小傻子似的:讲讲我们恋爱的故事嘛。
只是他对这方面实在没什么心得,怕再追问会露馅,匆忙转移话题,要么我给你说说你上学的事吧?
嗯,池愿有些心不在焉,你随便说,我听着。
当时去给池愿办复学,见过他几个老师同学。贺昭玉真假参半着说,但毕竟知道得很有限。好在池愿没有疑惑,说什么就信什么。
后来有一天我去你们学校找你,你猜
贺昭玉绞尽脑汁,已经词穷到互动式讲故事了。他垂下眼去,池愿已经睡着了。
贺昭玉松了口气,总算是混过去了。
很轻地在池愿背上拍了两下,若有所思道,你看我的眼神,让我觉得你在需要我。
怎么可能毫无波澜。
在会所那样最钱色熏心的地方,贺昭玉天真地认为他看懂了陌生人的纯粹,池愿也天真地相信陌生人可以给他救赎。
他们本可以是一夜过客。
贺昭玉又一次应酬晚归,回家池愿居然还在等他。
我不是说了让你先睡吗。今天推不过喝了不少酒,估计池愿会不高兴。
贺昭玉正琢磨用什么姿势挨骂比较帅气,池愿却没有丝毫不悦,只是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这也太听话了,懂事得让人害怕。
贺昭玉沉吟片刻,你想要什么?
啊?池愿懵了。
你不是看中了什么东西,想让我买给你?贺昭玉一脸我看穿你了的表情。
不是。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不对劲。回想他这两天的反常,池愿似乎在因为他不知道的原因闹别扭,贺昭玉很苦恼。
不是他喜欢被欺负,谁都喜欢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只是池愿好像和他疏远了。
每天固定的电话没有了,可爱的小废话没有了,池愿不缠着他玩,也不去公司找他。
贺昭玉越想越不舒服,无力地栽在床上,帮我拿下胃药,煮点粥。
池愿应了声就去忙了,房间里只剩贺昭玉和池愿买的小熊娃娃。
这个东西到家的第一天贺昭玉就抗议过,因为池愿说它软和,要抱着它睡觉。贺昭玉于是动了歹心,想拔光它的毛。
池愿:我数过了,它身上的毛和你的头发一样多,它掉一根毛我就薅你一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