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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满道:啊对对对。就是这封破信,没有邮政编码,也没有落款,完全就是三无产品,不会是恶作剧吧?

    Pd微笑:首富先生,你觉得像是恶作剧吗?

    文嘉许脸色不知为何一僵,望天道:咳,我这不是来了。

    挽着他的富婆金瑶掐了他一下,神色紧张:别乱说话,一开始你扔了那封信,结果这信那么邪门,安保那里的监控明明显示没有人进出,结果信却凭空堆满了房间,多吓人。

    文嘉许擦了擦并不存在的冷汗,嘴上逞强:哎要我说就是装神弄鬼吓唬咱们老实人,肯定是想骗钱,毕竟我们是首富。

    两队站成一排,首尾相接,林项北本来有意想站在两队中间,最好跟池路云临近,方便找机会对暗号。

    没有提前交流过,但KB像是知道林项北在想什么,的确站在了最左侧。

    但是周屿白一上来就将最右侧占了,林项北不想换位置引起注意,只好作罢。

    中间隔着一个周屿白,暗号就对不成。

    或许是察觉到林项北看着自己的视线,周屿白偏头,从校服口袋里拿出一颗咖啡糖。

    林项北:

    他想说自己又不是想吃糖,又想问周屿白到底带了多少块在身上。

    周屿白没有收回手,依然记得自己的人设,很自然熟稔地道:阿林,我记得小时候你最喜欢吃这个。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屁孩。晚上不睡觉,又看电视又

    林项北飞快伸手,安静将他放在手心的糖接了过去。

    他不动声色地报复性踩了周屿白一脚,没有用力,但是在周屿白的白色运动鞋上,留下了一点点鞋印。

    周屿白:

    林项北含着咖啡糖,五官神态依然冷冷清清,一闪而逝的笑容掩饰得很好。

    周屿白肉眼可见的僵硬。

    他缓缓低头,视线落在干净洁白的鞋面上。那一点灰色的鞋印,仿佛破坏乌托邦的陨石一般,粉碎了周屿白的调侃之心。

    林项北从来不记仇。他都是当场就报了。

    只是有时候,会选择报仇,也是关系熟悉起来,相处放松的证明。

    周屿白表情挣扎了一瞬,最终从口袋里摸出纸巾,蹲下来仔仔细细擦拭那一点鞋印。

    起身的时候,他听到身旁的池路云意味深长的话。

    池路云:唔,看来我们空降的竹马,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