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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对于男人间的那点事儿,继准此先全部的认知都是来自于电影《春光乍泄》的开头。可那毕竟是部文艺电影,又不是科教片,即便知道个大概,到底也还是得仔细研究下步骤才对。

    继准半垂着眼睑,迅速扫过屏幕上的大段文字。逐渐地,他的头越埋越低,耳尖通红、身体紧绷,眼睛也彻底瞪大了

    操啊一句粗口从他齿间逼了出来。

    现身说法,讲真,我当时觉得自己都快裂开了。

    太懂,直接疼晕。妈的哪个傻逼说爽来着?

    楼上的,是不是你家那位方式方法不对啊?我觉得还行?就是第二天上厕所的时候不太方便。

    薛定谔的前列腺,反正我是没爽到,疼死!

    谢邀,老公新手上路,我人现在就在医院。呵呵,等待社死。

    继准使劲咽了口唾沫,只觉得手心里起了一层汗。

    疼、很疼的么?

    虽然想想谭璟扬被自己压在身下欺负的画面就觉得兴奋不已,可如果真像网上说的那样这么疼的话,他其实还是有些不忍心的。毕竟自己也是新手上路,要是一紧张再把哪个步骤整错了,直接给谭璟扬弄坏掉,依他的性格就是死在床上怕也不会去医院的吧?

    一只手突然出现在继准的头顶揉了把,继准吓得浑身一惊,手上一滑手机啪嗒掉落在地。

    他慌忙弯腰去捡,将手机直接塞进了柜斗深处。

    谭璟扬见继准一副慌张的样子,皱了皱眉问:你看什么呢?

    啊、没什么没什么!继准心虚地笑笑,拿过一旁的奶茶连喝了好几大口。

    谭璟扬眯了下眼,在继准脸上反复打量着。

    继准忙岔开话题道:假请过了?

    嗯。谭璟扬淡淡应了声,明显还在怀疑。

    继准起身揽过他的肩,将人带出教室往器材室走,想赶紧抽根烟压压惊。

    两人一坐一立,分别点燃了支烟。继准此时的注意力仍没从刚才查到的那些文字里收回来,时不时就偷偷瞥上谭璟扬一眼,在对上他的目光后又迅速移开。

    谭璟扬终于忍不住了,深吸口气几步走到继准面前,叼着烟用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直视着他沉声说:你不大对劲。

    继准心说我特码当然不对劲啊!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又憋了那么久,这不是生怕今天晚上一猛子再把你捅坏了么!

    但这话他不能明说,于是悻悻地挥开谭璟扬的手,冲他讪笑了下问:那什么,扬、扬哥啊你到底耐不耐疼啊?

    谭璟扬眉梢微微一挑,没太搞明白继准什么意思。

    继准用虎牙一下下磨着下唇的软肉,欲言又止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有些烦躁地别过头,夹着烟凑到唇边又吸了口,将其重重捻灭进八宝粥筒。

    算了,我到时尽量小心着来吧。他喃喃自语地说。

    结合着继准这副慌乱的样子和这句话,谭璟扬总算有些猜到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短暂地错愕过后,一阵低沉的笑从头顶传到了继准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