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继准还接了个梁老师打来的电话,电影学院那边的校招时间也定下来了,他让继准抓紧时间准备一下到北京进行最终的集训。
谭璟扬帮他制定了一套这段时间的文化课复习表,继准便订了周末前往北京的车票。
临行前一天,他和谭璟扬又单独跑去吃了顿火锅。说起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要分开这么长时间,难免都有些不舍得。一顿饭吃下来,话说的不如酒喝得多。
谭乐一早就被娇姐接走了,说要带他去看什么儿童剧团演出的木偶剧。两人吃完饭回到天水街,刚进门谭璟扬便一把将继准抵在墙上狠狠吻了下来。
这晚的他少了些以往的温柔而更多了几分急躁,以至于嘴唇被继准的虎牙刮破,两人都尝到了一股夹杂着酒精的血腥气。
继准的手绕到谭璟扬身后,一截一截抚摸着他的脊椎骨。抵达腰间时被谭璟扬直接抓住摁在了墙上,整个人也被翻了个个儿,脸贴着墙面。
扬哥他被吻得有些失神,低促地喘了声。
谭璟扬的眸光陡然就又转暗了几分,一只手伸长将大门咔吧反锁,克制不住的在玄关直接展开了索取。
期间继准的手想竭力想抓住什么,一不小心蹭到了客厅灯的开关。不久前刚换了灯泡的吊灯光照很强,骤然亮起时明晃晃的将一切呈现在了两人的眼底。
继准猝不及防地看见一切,本能地想抬手遮住眼睛,又被谭璟扬拉着放下,半强迫似的让他不得不直面正在发生的事。
要想我谭璟扬在他耳畔暗哑地说。
继准想要回应他知道了,可刚张开口却发出了声颤抖的低吟,让他赶忙咬死牙关,别过脸去艰难地点了点头。
这一晚两人睡得都不沉,醒了就小声说几句话,再或深或浅地亲吻。
直到天蒙蒙亮时,谭璟扬起身帮继准做了早餐,又仔细帮他检查了一遍行李,这才将人叫了起来。
不一会儿陈建业和娇姐就会开车来送继准去车站,他已经占有了继准一整晚,也得留些时间给他们,因此就不跟着一块去了。
上车记得说一声。
嗯。
到站也要说一声。
好好。
到住的地方
知道了扬哥!继准被他逗乐了,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
谭璟扬笑笑,又给继准夹了块他摊的鸡蛋饼。
两人刚吃完饭,楼下就传来了两声汽车喇叭。
啊,娇姐他们来了。继准擦擦嘴,从一旁拎过书包背起来,转身见谭璟扬一动不动地杵在那里,冲他伸开手臂弯起眉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