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一两次的,让别人看了个新鲜稀罕就行了。
不过等到赵白赶到,他还是难掩嫌弃,情绪上头,鄙夷地瞥了赵白一眼就收回了眼,都懒得多看这人一眼。
赵白这半个月吃饱喝足,缠紧了,沈逢也麻木了,从起初对他的拳打脚踢动不动就朝咆哮喊他滚,到现在只是嫌弃看他一眼,进步之大,赵白心满意足。
到了飞机上,他靠着沈逢睡了一阵,第一次靠着沈逢肩的时候沈逢还推了他头一把,赵白等了一阵,大概几分钟吧,睡意沉重时也不忘把头又搁过去,这次沈逢就没了,他还听沈逢大概是深厌痛绝地嘟囔了一句:老子脑壳有包。
赵白在梦中听了都想笑。
重新接纳赵白很痛苦,也很恶心。
那么多恨意无处可去,只能深埋,埋就埋吧,这次赵白赶过来,沈逢也下了这个决定。
他基本上是个能说到做到的人,有时控制不住情绪,也就任性个一阵,把这些情绪宣泄完了,该怎样就怎样。
这阵他也没少折腾,赵白在面对全赵氏除了他自己这部分力量之外的所有的力量的抵抗,还要处理沈逢这边打心底涌出来的那些排斥,但赵白没发脾气,顶住了,这种杠得住事的能力,沈逢以前喜欢,现在说实在的,他心里也还是欣赏的。
就事论事,大多时候,赵白是个稳得住的人。
相较之下,能动用的资源和权力太少的沈逢每次只能全力以赴,用力过猛,出的风头就大,看起来也很疯。
飞机上沈逢复了下盘,知道想要冲破那几个对他定位为以色谋权的人所说的话,他最近还是低调的好。
他想要低调,那就是要低调,于是等到一下飞机,上了来接他们的车,他把车前后的挡屏开了,又开了隔音,等隔离层一升上,他和赵白道:给魏叔打个电话,就说我休息一阵,你是出差去了。
赵白拿手机,给那边的魏如实一说,那边魏如实沉默了两秒,问:沈逢休假没问题,可您是去哪出差了?
N洲,去我妈那了,等下我给我妈打个电话。赵白想也没想地道。
这个借口真好,就是魏如实一时都没想到,他在那边赞叹:您反应可真快,这个差好,谁都没话说。
赵氏那边恨不得赵白把燕姐在国外的公司赶紧合并到整个赵氏,到时候年终红利不知道要多拿多少。
挂了。
赵白要挂,沈逢在旁边说了声等下,凑过来对着开了外扩的手机道:就说我前阵子开瓢的脑袋疼了,去海岛的私人医院疗养去了。
开瓢的脑袋,您可真会形容自己,眼前没人,魏如实翻着白眼,口气稳如老鸟:好,我会和人特地注明,您和赵总一个南极,一个北极,没在一起。
魏秘书就是懂,沈逢笑,让大家多笑笑,我的荣幸。
这人恨不得知道他们事的人都知道他们吵疯了闹翻了分手了,更是恨不得老爷子在家里开酒庆祝把自己喝过去吧?魏如实都有点同情公司那些找麻烦的赵家兄弟姐妹,妈的让这人把他和赵白的关系缕清楚,这些人就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