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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就要熄灯了,怕没热水,在傅金元的劝说下,池年只好先去洗澡,就在他洗澡途中,宋橘明终于回来了。

    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池年裹了条浴巾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

    见宋橘明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完全没打算主动解释,池年拧着眉,语气不爽地质问: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没去哪儿啊。宋橘明并没有正面回答池年的问题,你洗着澡怎么就出来了,又不是在家里,裹条浴巾算什么。说着还把池年往浴室推。

    没去哪儿是去哪儿了啊?你刚才在教室吗?池年继续追问。

    宋橘明仍是含糊其辞,不愿多说:今天是弄得晚了一点,后面就不需要了。

    池年总觉得宋橘明最近有事瞒着他,就算知道宋橘明不可能干出伤害他的事情,但看着宋橘明这幅做贼心虚的模样,池年就一肚子火。他俩小时候还穿过一条内裤呢,宋橘明能有什么事情必须要瞒着他不让他知道的?

    今天不撬开宋橘明的嘴,池年誓不罢。

    池年坚持让宋橘明先老实交代他今晚去干什么了,他才去洗澡,而宋橘明则坚持让池年先去洗澡,还教训他,现在又不是夏天,当心冻感冒了。

    就在两人各执己见,各不相让时,身后突然传出不锈钢碗掉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响。

    原来就在两人推搡间不知道是谁的胳膊肘不小心撞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面碗,那碗池年一直忍着没舍得吃的面最终洒了一地。

    等了一个多小时的池年本就有怨气,看着眼前自己的一番心意全都洒地上了,他一下就炸了。只见他用力甩开宋橘明的手,不悦道:你爱说说,不说拉倒。你不乐意告诉我,我还不乐意听呢。说完就气鼓鼓去了浴室,洗澡的时候还特意把水声开得最大,一边洗澡一边唱歌。

    整首歌唱下来没有一丝丝技巧,全是感情。

    等他故意磨蹭出来的时候,灯已经熄了,地上的狼藉也被人打扫干净了。不知道宋橘明洗没洗澡,但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见他不来哄自己,池年刚熄下去的火又重新燃了起来,整个人气得牙痒痒,恨不得现在就爬上宋橘明的床,坐他身上掐着他脖子问,问他为什么这次不来哄他,明明就是他的错。

    池年和宋橘明是上下铺。见宋橘明没动静,池年退一步,越想越气,所以在上床的时候故意制造出一些动静,但即使他都上手摇床了,楼上的宋橘明也稳如老狗,根本没管他是否在楼下气得踩空气动感单车。

    憋了一肚子气找不到地方发泄,池年第二天直接就朝宋橘明甩了脸色,早上没等他就和傅金元他们去吃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