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经历过那晚的事,叶然越来越难以直视沈时这样的眼神,只是一碰上,他就感觉像被火舌烫了眼睛,不仅胸口疼、脚也疼。
小叶然那晚倒是被伺候的很舒服,不过即使再舒服,只要回忆一下舒服的过程,叶然就能羞赧的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半夜埋在枕头下面发出懊悔、窘迫的哀嚎。
沈时不轻不重的晃了晃腿,坐在他腿上的叶然随之动了动,回过神。
他左顾右盼,就是不敢去看沈时的唇,后背也起了层细细地汗,小声阻止他:小胖他们一会儿就来了。
我问过了,沈时说:他们两个一个下午到,一个晚上到。
叶然跨着腿,这个坐姿让他十分不好意思。
没了别的借口,他低下头,两只手撑着沈时的肩膀,和沈时接吻。
沈时精准的含住他的唇瓣,吐息滚烫沉重,叶然眯了下眼,呼吸逐渐不畅,嫣红柔软的舌尖轻轻探出,被又重又狠的吸吮舔/舐着。
偌大的寝室里回荡着细碎的水声。
嘬嘬咂咂。
到最后,叶然睫毛被泪水沾湿,小口小口喘息着,感受蔓延至耳廓的灼热碎吻。
他没什么力气了,渐渐被沈时哄得习惯了这样的亲吻与亲昵,抵着他的肩膀半垂着眼睛,朦胧的不想说话。
心满意足的雄兽却捏着他的耳垂,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些污言秽语。
某一时刻,叶然眼皮忽地一颤,从他身上直起身,瞪他:你胡说什么!
怎么了?沈时不明所以般撩起眼皮,黑沉沉的眼眸含着些意味不明的笑,压在他耳边,晚上给你舔
沈时!叶然浑身过电一般颤了起来,干脆捏住他的嘴唇,脸颊漫着一股烫意,压低声音暴躁的打断他: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说话了!
虽然没有别的话脏,但这光天化日之下,隐约还能听见走廊里同学们的谈笑声,叶然又羞又惊,恨不得把沈时脑袋里的废料全部用漂白剂漂干净。
两片薄唇被他捏的像鸭嘴兽,即使沈时再帅,也配不上这种唇形,叶然猝不及防被逗笑,两秒后,他顿时回过神,继续恼怒地捏着沈时的脸出气:这是在寝室,你不许胡来!
哦。沈时漫不经心的应了声。
叶然气的继续捏他:你快点发誓。
沈时:发誓发誓。
叶然:
叶然:你认真一点。
沈时终于抬起头看他,瞳仁是纯粹漠然的黑,认真地说:我想胡来。
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