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起来非常好看,被沈时精心养了两年,肤肉细腻如白玉,眼神清凌凌的,干净而透亮,白衬衫套在清瘦利落的上半身,于腰腹处被黑色皮带束起,勾勒出窄瘦的腰线以及又长又直的一双腿。
偶尔快从马路牙子上掉下来时,沈时便眼疾手快地搂住他的腰,等他稳住,再无声的示意他继续。
几次后,叶然干脆不动了,就着这个姿势低头看他,故作不满的说:沈时裁判,你怎么可以对选手动手动脚呀?
沈时面不改色:有吗?
当然有,叶然使着坏,眼睛亮亮的:你这种行为违反了规则,我要惩罚你的。
沈时唇边勾起笑,似有若无的看着他:哦,怎么惩罚我?
这个嘛,叶然左右看了看,人行道上光线暗淡,路灯被高大的树木从遮挡,只从交叉的枝桠中泄下一点,他压低声音,很小声的说:我今晚不想用
不行。
话还没说完,沈时便不轻不重的打断他:医生说了,要连着用一个月,等一个月后才可以一星期一用。
叶然连忙去捂他的嘴,耳根发烫,蹙着眉:你小点声。
我不是不用,只是今晚不想用叶然跳下马路牙子,窝进他怀里,仰着头,可怜的求着他:就今晚不用,好不好?
他惯会拿捏他的死穴。
以前温吞的好像没有任何小性子,现在也会在沈时无声的纵容中,为自己谋求些小福利。
比如今天不做、比如不想在沙发,又比如现在,不想戴药势。
沈时叹气,抬手搂着他的腰,眸色在昏暗的光线中,浓稠而幽黑,却很温和的低声问他:宝宝,一点也受不了吗?
嗯,听出他话里的动容,叶然点点头,恹恹的垂着眼皮:今天戴的难受。
沈时似乎还有几分犹豫不决,叶然见势,忍下不安与窘迫,勾着他的脖颈主动去亲他。
沈时眼里顿时溢出些笑,随手一抄,便将他整个人抱起来,彻底遁入粗大的树干后,埋下头,很深、很贪婪的重重亲他。
宝宝,那得看你的表现。
叶然眼睫颤了下,明白他的意思,眼尾洇着潮湿的水红,乖纯的张开口,嫣红柔软的舌尖便吐了出来,像吸满了甜腻汁水的花苞,轻轻一吮,便是一股含不住的涎液。
沈时被勾的神智昏沉,有点发了狠,动作熟练的把他的衬衫从裤腰里扯了出来,手才准备探进去,就被叶然细细喘息着制止。他莫名有点不安,感觉自己在被深深的注视,忍不住往沈时怀里藏了藏,只露出一双细长上翘、薄薄红红的丹凤眼。
回去再他靠在沈时温热宽大的胸前,感受到安全感,沈时,我感觉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