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脑海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男生英俊面上浮现出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姿态,他掸了掸烟灰,从容淡漠的再次,深深的、克制般的深吸一口烟。
大G后车厢空间宽大。
他看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伸进了青年衣服,直直的往下探去。
没过一会儿,那被青年咬着的衣角便被浸湿了,他茫然清浅的吐息着,忽然被男人别过脸,和他沉沉的接吻。
有涎液从他唇角落下,他眯着眼睛,身体颤抖着,某一时刻瞳孔陡然一缩,指尖泛着缱绻的红,抓住男人的头发,却没有被男人搂住。
叶然足足过了好一会儿,才从能将他溺毙的海水中回过神,红着眼眶,哑着声音控诉:你怎么?
沈时低低的笑,温情的亲他的眼皮:宝宝,不是拿出来了吗?
但是叶然视线又是一涣,许久,喉间才溢出轻轻哑哑的呜咽,很难受又奇妙的眯着眼睛,攀着沈时的肩膀,依赖的仰头:沈时,亲亲我。
沈时眼神温柔的不可思议,动作却丝毫不顿,只迁就般的低头去寻他乖乖张开的唇,耐心又宠爱的安抚他:马上就好了,宝宝,好乖。
叶然小声啜泣:我一直都很乖。
沈时感受到他不受控制掉下来的眼泪:嗯,是我太坏了。
你知道就好,叶然没什么力气,每过一会儿,就脸颊潮红的索吻,他唇肉快被亲烂了,又肿又软,却又乖顺的窝在沈时怀里,尽量去配合。沈时越发心软,恨不得把他融进骨血里疼着,压下骨子里的暴戾,温声哄他:宝宝,教过你的,现在该说什么?
叶然耳垂红的快要滴血,即使已经被哄得没什么神智了,还是抿着唇,不说话。
沈时眯起眼睛,短促的笑了声,手指终于抬了起来,片刻后,叶然眼睛一睁,眼泪陡然掉的更快、更急,他坐在沈时怀里,靠着他的肩膀,声音细若蚊蝇,小小的一点:老公
沈时心跳几乎快要停止,没忍住,到底还是真的发了狠,捏着他的下颌,狠戾的、深情地亲着,眸色浓稠如墨,滚烫又沉笑着说:好乖,宝宝,老公说的话都记得。
再叫一声。
沈时独自一人坐在奔驰车宽大的驾驶座,呼吸忽然一窒,像听到了什么话,宽松的卫裤变得有点紧,两条松紧带干脆被他解开,随意的搭在小腹侧。
他喉结干涩的滚动着,眸光沉沉浮浮,烟支猩红的火光若隐若现,飘散出呛人的浓烟,这烟不算好烟,但劲够足,随了他此时压抑到极致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