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姐姐别过头去擦了眼泪,脸色苍白。没有红唇浓妆,没有高傲不屑,原本的波浪长发也变成直发,柔顺地散落肩头。她穿着黑色孝衣,红着眼眶望着那张遗照。
那画面真的美极了。
陈悬生自问不是个喜欢强迫的人,因为他总能找到方法让姐姐低头。但那天,他就是着了魔,他禁锢了姐姐的双手,强行挤进她的身体,在那张巨大的黑白遗照前肆意缠吻抽插。
那曼妙的滋味史无前例,结束时他甚至舍不得撤出来,脸埋在她颈间喘息,两人上半身的衣衫都完整着,唯有下面紧紧相连。
他快慰得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想着再来一次。
刀就是那时扎进来的,第一刀刺了一半,第二刀扎到了底,只留了刀柄在外面。
姐姐扔下他走了,头都不回。
这一走就是一年多,直至今天才再次相遇。不过他从来没怪过姐姐,那天他的确有点过分,至少也应该等回家再说。
“你还要看多久?”沙发上传来声音。
陈舒雯讨厌那目光,那不是亲姐弟间该有的目光。那视线中隐隐的侵略感,让她感到极度不适。
从小到大陈舒雯见过很多人,准确来说是很多坏人。贪权贪钱的、好色猥琐的、嗜赌成性的……可她没见过陈悬生这样的。
披着张温润儒雅的外皮,做着最大逆恶毒的事。
“我们这么久没见了,多看一会儿都不行吗?”他声音温和。
“你要杀就杀,不用废话。”陈舒雯把烟头杵在烟灰缸里,“要我跟你回去,除非我死。死都死了,当然随你怎么处置。”
“是吗。”陈悬生走过来,见她又拆开一盒,摁住了她的手。
陈舒雯心里一抖,面上故作镇定,抬眸直视着他。
“这个抽多了伤身,少抽一点吧。”
女人甩开他的手,又点了一根。
陈悬生也不计较,他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指尖还残存着她手背的温度。他看着她,回味着刚才的触感。
陈舒雯被看得心燥,直接扔了刚点燃的烟:“你要做什么,直说!”
“我想接姐姐回家,我们在英国的家。但你死都不愿意,我又不可能真杀了自己的姐姐……我想,只能换个人了。”
“你什么意思?”
陈悬生把玩着她的手机,陈舒雯心头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