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淮耳根的红晕已经烧到两侧脸颊,透着粉晕的脸颊让他看上去更加诱人,含羞的目光避着男人的视线,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甜软:昨晚哥哥好厉害。
叶修忱:他嘴角抽了抽,盯着沈星淮粉白的小脸,冷眸中嘲弄变成了审视。
在他的瞪视下,沈星淮抬起亭匀白皙的胳膊,亲昵地环住他的脖颈,含羞的眉眼弯起好看的弧度,甜甜一笑,连声音透着丝丝甜意:哥哥,我是你的人了,以后你要好好对我,不许欺负我。
被撒娇搂住脖颈,男人温软抱满怀,人却僵成了冰雕:
沈星淮很满意他的意外的反应,又添了把火:嗯在床上欺负是可以的。
已经僵成冰雕的疯批,脸上凶冷的表情有瞬间破裂,黑眸捉着他含羞带情的视线,问得认真:你疯了?
幸福的。我还有你疯?你可别谦虚了。
两人无声地僵持了两秒,男人猛地推开满怀温软,从床上站起身,居高临下,阴着脸瞪他。
因为动作过大,沈星淮怀里拥着的被子滑落,皮肤乍然暴露在空气中,他身上皮肤白皙莹润,美人骨凸现出流畅迷人的线条,男人阴沉的视线被烫了一下,默默上移寸许。
沈星淮将带落的被子向上拉了拉,盖住自己圆白好看的肩膀:哥哥你这么看我,我有些害羞。
叶修忱脸上的阴云越聚越多:你昨晚装晕是不是?知道我没碰你
他的话说到一半,眼见着沈星淮小脸上羞赧的粉云一点点变得苍白,眼圈却在慢慢变红,似乎是要哭??
叶修忱盯着他红红眼尾上那滴将落未落的眼泪:你哭什么!
在他面前,原身向来冷傲,像一株生长在雪山上的冰莲,不食烟火又高不可攀,看他的目光除了厌恶再没有其他情绪。
可是今天,那个高不可攀的人却因为他的一句话,红了眼眶。
沈星淮眼尾有泪光闪过,语调软软的带着颤音:你想提裤子不认人,你就是碰我了。
叶修忱:脸色比锅底还黑,烦躁地在房间里踱了俩个来回。
心里的火气无处排解,几步又走到床边,想揪着衣领把这个碰瓷怪丢出去,但手抬到一半停住了。
沈星淮光着身子,只有纤细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露在外,没衣领可揪,叶修忱酝酿好的气势破功了:你把衣服穿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