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腰间抚上双手,缓慢的游走,收拢,精壮的身体紧紧贴上他的背。
耳边电话的铃声还在继续响,他的注意力却全在腰间的手上。
抿了抿唇,放下手里的工具,按住腰上的手:别闹。
拥着他的人动作停住,大手拢在他小腹上,掌心灼热的温度轻易地透过衣料,热意慢慢散开,扰得沈星淮有些意乱,指尖勾住他的拇指,想把他的手拉开。
不想却被反捉住动弹不得。
喂,您好。电话被接通。
沈星淮喉咙有些发干,清了下嗓子才出声:老板,我在店里买了密封材料,那个固体胶
沈星淮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下,紧紧咬住下唇。
叶修忱在他身后埋首,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擦蹭着他后颈的皮肤,带起细细密密的痒.意,害得他腰根一软,要不是及时收声,软吟就要顺着手机传出去了。
沈星淮呼出一口气,稳了稳心神,扒开缠在自己腰上的手,凶巴巴地瞪他。
突然被推开,叶修忱有些茫然:怎么了?
沈星淮还只是瞪他,继续把刚才没说完的话和老板讲完。
几分钟后,他终于弄清楚那些材料和工具要怎么用,道过谢以后挂断电话。
一旁的叶修忱还没想清楚自己哪里惹到他,试探着又往他身边靠:怎么突然生气了?
沈星淮想起刚刚的事,想起自己的反应,又觉得害羞,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刚刚,你在干嘛?
叶修忱想了想,自己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抱一下你,然后屋子里的香味太浓了,我想闻闻你身上的味道,综合一下。
沈星淮:神特么综合一下!
不再理他,而是专心按照老板教的步骤,开始准备把烘干的花封起来。
他拿出来放在一旁很久,已经被忽略的红色箱子。
叶修忱看到箱子时,目光不可控地颤了一下,这个箱子里,有他梦里不可描述的回忆。
如此大摇大摆放在眼前,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你怎么把它们拿到这里来了?
沈星淮没理他,直接把箱子打开。
叶修忱不自然地将头转向另外一侧,但很快又转回来。
空的,里边的东西被沈星淮藏到其他地方了。
他刚刚找了找,叶修忱送的玫瑰太大捧,只有这个箱子做干花的密封箱最合适,而且好存放,不担心挤压变形。
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当做摆件,反正沈星淮也只打算留起来自己看,不能摆出来也无所谓。
叶修忱虚惊一场:你要用它来封干花?怎么不定一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