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蛰伏环伺的凶兽怀抱秀□□人的猎物,又怎么会跑?

    再次陷进柔软的床,灯晕晃过一瞬,光亮渐渐变得模糊虚幻。

    燥热的仲夏夜,有微风吹过,寸寸缕缕的逡巡着。

    夏季的风向来多变,起初温风和煦,转眼间温度开始不断攀升,当热风来袭,初入夏夜的人经受不住风的游来曳去,破碎的、绚烂的都飘散在无人知的静谧夜空中。

    叶修忱喉结滚动,从他腿间抬起头时,黑眸中压着浓稠的欲。

    沈星淮羞得用手背遮住眼,不敢和他对视。

    手腕用被轻轻拉下,男人声线沉缓:别羞,好看的。

    他不说还好,说起来声音都带了烫人的温度,刚刚绽放过的新叶透出醉人的颜色。

    风雨总是会相携出现,风走在雨前,雨紧随风后。

    叶修忱摸到刚刚被他丢在床上的粉色瓶子,包装拆开时,窸窣的响动刮擦着沈星淮心头的软。

    他从头羞到脚,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

    整装待发前,叶修忱俯身安慰:别怕,我慢慢的。

    先凉后热,慢慢放松

    风雨真正来临时,小狐狸倏然蜷起腿,圆巧的脚跟蹬过叶修忱的肘窝,但终究是没能逃脱。

    雨洋洋洒洒的降落,随着风势越来越密,落在浮叶上溅起水雾,浮叶随之飘动摇曳,扶摇生长。

    沈星淮紧抿着唇,似乎有话要说,但又羞于启齿,红着眼,泪汪汪的。

    叶修忱俯身吻住他,轻声哄着:我轻一点。

    沈星淮摇摇头,还在看着他,半晌才软绵绵的开口:不是是将脸埋进他怀里:是快点,我,没力气了。

    叶修忱有没有快点结束,沈星淮已经不知道了

    第二天醒来时,身旁的位置空着,沈星淮嘶着凉气,尝试几次,愣是没能从床上爬起来。

    腰酸的没了直觉,腿稍微一动,腿根的肌肉抽抽着打颤。

    他现在才相信,腰酸腿软真的会让人下不了床。

    也是从现在不再相信,叶修忱说的,轻一点,慢一点和马上。

    正在他努力起床的时候,房门打开,叶修忱走进来,手里提着一袋子药。

    看到他醒了,健步到他跟前来扶,想让他靠在床头坐好。

    可是他哪敢坐?

    在叶修忱的辅助下,经过一番挣扎,也只是翻了个身,从躺着改成了趴着。

    在他无声的注视下,叶修忱坐在床边,做错了事似的拘谨着,几次翕动唇瓣想和他说话,又默默地咽了回去。

    沈星淮攒了点力气,深吸一口气:昨晚,几点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