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他站了起来,腰一软, 险些滑倒。凌沨连忙扶住他, 而后拿毛巾帮他擦拭身上的水。邝夏看到旁边的盆子里泡着床单, 突然想起了亿些细节, 顿时羞得想死。
等从浴室出去,他看到自己床上垫的棉絮已经被凌沨晾在了阳台上。
邝夏感觉自己没脸见人了。
之前真不该喝那么多水的。
他用绝望的眼神看着凌沨:我想从窗户那里跳下去。
不可以。凌沨走过来,揉了揉他的头发, 没事, 正常现象,不用不好意思。
邝夏满眼怨念:你当然不用不好意思了!你又没有被
凌沨直白地说:那种时候,只用在意舒不舒服就行了,别的都不用在意。
末了, 他补了一句: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邝夏一想, 的确是这样。
那种时候, 只用在意爽不爽就行了,别的不重要!
要问爽不爽,当时的确挺挺舒服的。
于是他就这么被说服了。
到我那边睡吧。凌沨走到他衣柜前,帮他选了明天要穿的衣服,然后直接拉着他回自己房间。
出门后邝夏还生怕撞到白京,还好从他房间到凌沨房间就一步路,跨过去就是了,两人并没有被其他人看到。
凌沨将门反锁。
灯一开,就见lucky独自躺在床上,睁着两只闪亮的大眼睛,用怨念的眼神看着他们,那眼神仿佛在问他俩死哪儿去了。
凌沨走过去摸了摸猫咪,温声说:回来了,别瞪了。
lucky被摸得很舒服,眼神渐渐和善起来。
而后凌沨将它抱起,放到了沙发上:你在这里睡,这里宽敞。
lucky那眼神仿佛想要刀了他。
凌沨没再管它,拉着邝夏在床上躺下。两个人留了一盏暖色的床头灯,面对面侧躺着,凌沨抱着邝夏,亲了亲他额头:睡吧。
然而这会儿才夜里十一点,不到他们平常睡觉的时间。邝夏处于一种又累又睡不着的状态。
他打了个哈欠:你出去见他们三个了吗?
没,凌沨手放在他腰上,我一直在你身边。
邝夏突然发疯,没由来地咬了一下对方的手臂,纯当泄愤。
凌沨也没吭声,任由他咬。
邝夏没有用力,很快松开牙齿,又轻轻舔了舔自己咬过的地方。
他就像一只顽劣的小猫。
凌沨被萌化了,轻轻揉了揉他,而后再次问:有没有不舒服?不舒服要说出来。
邝夏坦白地说:痛好像裂开了。
没有裂,凌沨说,我仔细检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