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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胥愤愤地看着楚拂衣,手里的信纸一攘飞进火堆里,瞬间化作灰烬。

    直到锅里的糊味冲进鼻翼,二狗太意识到他的底料又炒糊了,看着锅里黑漆漆的料,他倒吸一口冷气,无法,只好把料倒出来扔掉,重新再炒一份。

    楚拂衣立在原地,他的一世英名啊,尽毁于此,要是让江湖上的人知道了,他堂堂寒衣剑客还怎么混。

    “悄悄。”大堂里白胥一把拉住何悄悄,“悄悄,你可别被那小子骗了,刚来就就淫词秽语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见她有些走神,白胥有些生气。

    何悄悄还沉浸在被帅哥表白的欢乐中,真该让她以前的那些狐朋狗友看看,她何悄悄也是有人表白的,想到此不由得笑出了声。

    “何、悄、悄。”一字一词地从齿缝里挤出,白胥简直要气炸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一边敷衍着白胥一边嘴角止不住上扬暗暗偷笑。

    她老爹还说她嫁不出去,这不就有人来表白了吗?

    “哎,那封信呢,你拿来,我要收藏。”

    人生第一封情书,值得纪念。

    “你……”白胥见她不在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烧了。”

    “你烧它做甚?”

    “哼,有什么好收藏的。写的乱七八糟,音律不齐,词藻不通,语言重复,言辞轻佻……”

    白胥轻哼一声,晃着扇子走了,得亏他烧了,还收藏,收藏个屁啊。

    入夜,一道黑色身影趁黑摸进了一座府邸。

    此时书房灯光还微亮着,楚拂衣直接推开了书房门吼道:“你给我的是什么东西?”

    第20章

    谢知意揉揉被他吼得有点疼的耳朵,淡淡道:“你送出去了?”

    “你……那封信是你写的?”楚拂衣自来熟地坐在书桌前的木椅上,手掌重重地一拍,挡住了谢知意看书的视线,一幅咬牙切齿的模样。

    目光带着探视,这堂堂谢小侯爷看着为人文雅正派没想到也会写情诗,那诗还是根据前人所写改编的,不禁暗骂了一声骚包。

    “不是我。”谢知意抬起头,那封信当然不是他写的,如此肉麻他可写不出。

    “你……为什么非要我送出去,还……以我的名义。”

    楚拂衣简直要被气死,一整天下来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早知道是这差事他就不接了,说出去他怎么混。

    谢知意收起手边的书本,从一摞摞的折子底下取出一张通缉令,白纸黑字黑画像,虽然画工不足,但明显可以看出那人就是楚拂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