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青山莫非是令尊?”
“对啊,我爹。”
鸿儒先生:“……”原来如此。
“无事。”
两个人一脸莫名其妙,互看一眼,眨眨眼,一个落榜秀才(山里猎户)居然认识鸿儒先生。
不过何悄悄也没问出声,她起身拎起食盒告别了两位先生便要走。
“等等,我和你一起走。”白胥起身道。
“嗯?你不上课吗?”
“午后休息。”
何悄悄有些不信,视线扫向镜渊和鸿儒,见他们二位没说什么也算是应声。
此时的岳阳楼内大堂靠近楼梯有一圆桌,三人围桌而坐,正是午间坐车初来临城的三人,面容白净的男人、硬朗冷峻的男人,以及中间那位看起来慈眉善目,却眉宇间隐隐有一股威严之气在的中年男人。
楚拂衣瑟瑟发抖躲在后厨不敢见人,那个裴老虎简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裴老虎拿着菜单站在圆桌前,怒道:“你们到底吃不吃,都说了我们掌柜的会情郎去了,见什么见,我们掌柜的不见人。”
被他这么一吼,右边的男人起身就要拔刀一脸怒气,却被中间的男人拉住。
“小伙计,我只是听闻掌柜的名气千里迢迢赶来想见一面罢了,劳你通融。”
说着眼神示意那白净男人递出一块银锭子。
裴老虎可不是见钱眼开的人,“说了掌柜的不在,你这人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中年男人抿唇笑笑,于是白净男人又拿出一张银票,裴老虎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一百两银票。
掌柜的说了有钱不赚是傻子,于是裴老虎欢欢喜喜接过了钱,“你等着啊,爷给你上壶茶。”
裴老虎转身去找茶叶,楚拂衣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这裴老虎实在大胆。
正要告诉他真相时,听到门口吵吵闹闹,竟是何悄悄与白胥回来了。
裴老虎第一时间去告状。
“老大,来了一伙人啥也不吃,就要见你。又是那金字惹的祸。”
“哦?”何悄悄一挑眉。
再一次后悔用范先生的诗了。
她把食盒扔到桌子上,迈步过去,“说了是范先生,范先生,范仲淹先生,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冷峻男人见她气势汹汹过来手已经按在了刀把上,只能她一有动作就要把人拿下。
中年男人见她怒气冲冲走来,颇为无奈,怎么这家酒楼做生意还敢骂客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