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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悄悄连忙解释道:“您误会了,我这是……”

    太长公主却不听她的解释,直接拉着她的手朝前厅走去,一路上都在碎碎叨叨的,倒叫何悄悄心里生了几丝亲切感,眼前的老妇人不仅是太长公主,还是她的外祖母。

    太长公主问了许多何悄悄生长的事情。

    何悄悄说她上山徒手打老虎。

    太长公主却吓得连连大骂何青山居然让女娃做如此危险之事。

    何悄悄说她开了一家酒楼生意红火。

    太长公主又骂何青山叫她的悄悄抛头露面。

    何悄悄说她手艺一绝。

    太长公主泪水连连说她受苦了。莫说自己,就是元如之都从未进过厨房那种地方。

    于是在太长公主心里何悄悄就成了为了照顾老父亲自幼打工、又不得不抛头露面做生意的苦命孩儿。

    何悄悄也不敢说话了,太长公主自小在皇室娇生惯养或许见不得这些。

    她转头说起了白胥此番进京赶考,太长公主倒是记得,“是白家的小子吧。”

    “一个何青山,一个白梅,武安侯现在还在满世界通缉白梅呢。”

    何悄悄哈哈大笑。

    一时间气氛渐渐愉快起来了,她静静地听着太长公主给她将当年京城双姝的故事,又讲何青山和白梅是怎么辞官,气得皇帝三日不上朝。

    但何悄悄觉得皇帝不上朝可能是他自己不想上朝,跟自己家老爹毫无关系。

    驸马在旁也静静坐着,时不时安慰一番。

    而另一头白胥与人正饮酒赏花,谈到兴处,一人起身击筑,另一人拨动琴弦,倒是有几番流水知音之感。气氛一时欢悦起来。

    突然张之翰又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神色慌张,“白兄白兄,我又见何姑娘上了一个男人的马车。”

    手里的金制酒杯都快被他捏变形了。

    扔下酒杯,两个人又气势汹汹地走了。

    其余人未来得及拦便见白胥远的只剩下个背影,见了白胥扔下的那只酒杯,上面的几个指肚印记深深凹进去,扯了扯嘴角,这人是来考武状元的吧。

    “就是这家。”

    张之翰看热闹不嫌事大。

    白胥想着不能打草惊蛇,两个人对视一眼,干脆翻墙进去。

    但这家高墙大院并不好翻,心中只顾气愤叫白胥也没多想,找了个有树的角落,这处墙身偏矮,他握了握拳头,何悄悄,你等着!

    这几个月在青山书院练出来的爬树功能终于再次派上用场。

    手脚并用他麻溜儿地爬翻过去,又伸出一只手来拉张之翰,张之翰自小也不是什么规规矩矩读书的人,自小上蹿下跳不比白胥差,爬树这种活儿也难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