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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胥牵起她让她坐在梳妆镜前,嘴角的口脂不知何时被层地周边一片红。

    白胥拿起一块帕子,温热地替她轻轻擦掉嘴角的口脂。

    站在她身后,替她将累赘的发冠取下,何悄悄顿时觉得自己仿佛活了过来一番,编号的头发也散落开来,镜子中一对璧人当真的天作之合。

    “娘子。”

    “啊哈?”何悄悄随口就接上了。

    “夜深了。”

    轻轻的声音扫在她耳边,痒痒的。

    何悄悄脸蹭一下就红了,她自然知道白胥是什么意思。

    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打横抱起。

    “放开我。”她扑腾着。

    然而白胥可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

    下一秒白胥就被踹了下来,何悄悄坐好,衣衫有些凌乱。

    “王八蛋,你去给老娘打水洗脚。”

    白胥捂着被踹了一边脸,强压下一身的燥热,出了门,打了水,又伺候祖宗洗了脚,自己也洗了脚,收拾好了一切。

    “那个,我还没卸妆……”

    白胥又拿毛巾替她卸了妆擦了连。

    “我……”何悄悄还想再找理由。

    “你什么你。”白胥将毛巾一扔,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亲吻如雨水般落在肌肤上,如蜻蜓点水,如获珍宝。

    “疼疼疼,王八蛋,你快停下来,出去出去……”何悄悄疼得眼泪都快出去了。

    白胥欲哭无泪,“你这让我怎么停……”

    风吹散了声音,发丝黏在脸上,呼吸渐渐沉重,又渐渐平稳。

    红色帷幔随风清扬,烛火不知何时被风吹灭了,窗外的月亮又大又圆,星空遍野,前院的兄弟们喝的七斜八歪,嘴里说着梦话,还要叫喧着再喝。

    临城的街道上熙熙攘攘,时不时有马车路过,岳阳楼内客人静静扒饭,享受美食与宁静的下午,抿一口茶,静静听着那说书人讲着新奇的故事。

    如果你来临城,一定要见识见识岳阳楼的诗、岳阳楼的菜、岳阳楼的醒木拍桌。

    “上回书说到状元郎三辞进官爵,何夫人再请金銮殿。那草长莺飞时节,正是郁郁葱葱、1水天一色,金銮殿上状元郎语惊四座,臣忧心社稷与陛下,然家中鲈鱼堪脍,臣思乡心疾……这高官厚禄不及美人,王侯将相不如归乡。”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我下回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