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迫不及待地给他打视频电话，真的接通了才发现也没什么好说的。

    就是想看看他。

    他看到顾少钧的神色好像有点憔悴，不禁问道：“今天周六，出去跟朋友玩了吗？看你有点累。”

    顾少钧一怔，下意识要隐瞒自己今天异常的行为。

    便顺着他的话道：“嗯，今天跟昊子出去了，有一些运动项目。”

    “哦？玩的什么？”

    顾少钧不假思索：“打篮球啊乒乓球羽毛球……”

    “玩了这么多啊？”

    段泽栖还从来没见过运动的顾少钧呢，他还有点想看看运动状态下的顾少钧是什么样——跟他在健身房浅浅的锻炼不算运动。

    “你们拍照片了吗？我想看看你的样子。”

    顾少钧顿了顿，脑子疯狂转动。

    “我……我没拍，昊子拍了，回头我让他传给我，明天发给你好吗？”

    “好啊，不过我明天有点忙，可能要很晚才能联系你。”

    “没关系，我会一直等着的。”

    ……

    挂断电话后已经临近12点，段泽栖的唇角仍然留着一抹笑意。

    这才招呼陶宇把资料都拿过来，他打算熬个夜看完。

    等陶宇打着哈欠过来，段泽栖才意识到这个点别人已经睡了。

    “抱歉，打扰你睡觉了。”

    他正是聊完天，精神振奋的时候，忘了顾忌到别人。

    陶宇忙正色道：“是我以为您休息了，就早睡了，这是您要的资料。”

    谁知道段总打了那么久的电话后不直接睡觉，还要工作啊？！

    段泽栖捏捏眉心：“是我的电话打了太久了，下次我……下次有资料你先交给我。”

    段泽栖本想说下次少聊一会，发现自己没有这个决心，索性算了。

    陶宇感叹：“段总跟顾少看起来还真是恩爱啊。”

    他有被秀到。

    他也交往过女朋友，除了刚开始的兴头，后面每次打电话不是绞尽脑汁想话题，笑死，根本聊不了两三个小时，能有半个小时不以吵架结束就很好了。

    陶宇也是不懂段总和顾少两个生活没有一点交集的人是怎么做到拥有那么多话题的。

    段泽栖顿了一下，犹豫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两个太黏糊了？”

    他第一谈恋爱，实在不知道这个距离要怎么把控。

    他感觉自己有点像网络上说的那个「恋爱脑」一样，脑子里除了工作，就只剩下顾少钧了。

    不，现在工作的时候也经常会想到他。

    完全丧失了理性的判断，这可不太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