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宋西辞没说话,他又被白箫麟特意的敲打过,于是忍住了没做什么。
一顿饭吃完, 在座的各位都不轻松, 特别是霍丞风, 他连小床房都没得睡了,这顿饭吃完,他就是去了自己刚获得的工作。
白箫麟嘴上不说,脸上也没有表现,但是心里记恨的十分厉害,把他这位刚上任一天的司机给炒鱿鱼了。
回A市的路上是白箫麟自己开的车,霍丞风自那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再见过,再见面的时候,霍丞风像个逃离战乱的难民。
他灰头土脸的出现在宋西辞家门口的时候,宋西辞差点儿就报警了,要不是对霍丞风足够的熟悉,他都认不出来这人就是霍丞风。
他可怜巴巴的扒着宋西辞家的门框,吸着鼻子问,“小辞,你能不能收留一下我?”
宋西辞想要把自己的鼻子捏着,但良好的教育让他做不出这种明显是嫌弃的动作,只能皱着眉反问,“你怎么成这样了?”
“你大哥把我开除了。”他委屈巴巴的说:“我身上没钱啊,只能从哪里走路回来,走了好多天呢,晚上困了都是睡的桥洞。”
宋西辞的理智告诉自己,霍丞风绝对是个骗子,但是他这狼狈的模样又好像在证明他说的都是真的。
但是白箫麟开除他,肯定是有白箫麟的理由的,这不是大哥的错,只能是霍丞风蹬鼻子上脸、自作孽的结果。
他眉头皱的很紧,“我不想收留你,你还是回自己家吧。”
“我破产了,欠了一屁股债,没有家了,我和妈妈也闹翻了,大哥他也不待见我。”霍丞风眼睛里面含着水光,扑闪扑闪的。
宋西辞看着他笑了一下,“滚,我也不待见你。”
木质小门嘭的一声在霍丞风的面前合上了,霍丞风有些不敢相信,眼睛不自觉的放大了,他都这么惨了,宋西辞竟然都还不心软。
他叹着气走到小巷门口,那里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在等着,他上了车之后,坐在驾驶座上的助力不仅捏紧了鼻子,“霍总,您这是去干什么去了?”
“没什么。”霍丞风一身脏乱差,但态度却非常的闲适,像是穿着高定西装一样自在,他的目光落在巷子口,手指错落的敲击着车内的真皮座椅,“找我干什么?”
“是这样的,齐总他联系不到您,所以才让我来这里蹲着,问问您,这次公司的例会您是否要参加,他的全年工作总结已经写好了,您什么时候有空去看?”助力小心翼翼的措了一下辞,实际上齐总根本就不是这么说的。
助力递来一支录音笔,“齐总说,您要是还是不打算参加例会,就听听录音,他在录音里做了工作汇报。”
霍丞风神情恹恹的接过录音笔,他现在其实非常的不舒服,他对宋西辞说的那些不完全是假话。
为了让宋西辞对自己心软,他确实睡了几天的桥洞,但没想到根本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