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省青队缺乏强攻手,能把防御练起来,以后至少可以成为有特色的的强队,老陈这是终于开悟,找到最适合自己的路线了。
而在第五局,李羚再次传球,却是传了个超级短球。
这球短到什么地步呢?李潇平起跳后才发现这一球已经怼到自己胸口,他根本没法扣,只能吊。
他是那一回合中第三次触球的人,只能立刻将球推过场,确保己方不会因四次触球犯规,落地时却脚下没劲儿,身子一歪,栽在地上。
小伙子侧躺在地上,抱着脚踝颤抖着,李羚立刻冲过去,惊慌的叫:“阿平!”
“别碰他!这时候不能随便移动伤员!”秦春晓喊了一声:“阿平,感觉怎么样?是韧带还是跟腱?崴了哪儿了?”
李潇平嘶嘶的吸着冷气:“我猜是内侧韧带,好痛!”
比赛终止,G省青队的队医赶过来,和李羚、墨林两个力气最大的小伙子将李潇平抬到担架上。
一个能够稳定得分的球员被送了下去,队医走前还安慰他们:“没事,看起来不严重,应该是拉伤。”
不过拉伤也足以送球员下场了,毕竟竞技如此激烈,带伤打比赛是要消耗运动寿命的。
秦春晓作为队长,对教练、队医说:“如果李潇平要求打封闭继续上场,别答应他。”
李潇平噌的一下坐起:“队长,我现在已经没那么疼了!你让我歇一阵,不打封闭我也可以继续上!”
秦春晓理都不理他,继续叮嘱队医:“这小子要是闹,你就联系他姑婆,他姑婆是学校里的教导主任,李潇平最怕他。”
李潇平插嘴:“队长,我和你说,我很尊敬你的,但你不能替我做这些决定,更不能真把自己当我的家长,不然我要闹了哦。”
秦春晓直接将李潇平姑婆的微信推送给了队医,队医对秦春晓竖大拇指,李潇平捂着脸躺了回去。
小伙子觉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怕教导主任姑婆了。
李羚整个人都是呆的。
如果刚才那一球传好一点,李潇平就不会伤了。
秦春晓作为队长及战术核心,少了个能稳定拿分的副攻,心里也很急,但他面很稳,和教练商量后把另一个替补副攻拉过来,又拍着人的肩膀让他好好和李羚一起拦网。
“得分的事别担心,我来。”秦春晓重新系好鞋带,他站起身,对李羚招手:“二楞,走了,咱们赢了这一场,就是四强队伍,有了这份荣誉,领导肯定给我们涨奖金,潇平这种正式上场立功过的球员也会跟着涨工资,要是止步于此,潇平没钱拿还伤了脚,岂不是更难过?”
钱这东西说着俗,可他的确能抚平悲伤啊,比如秦春晓在巴西打球那会儿,偶尔会想家想得睡不着觉,但等马尔斯教练和他说要给他百万年薪时,秦春晓立刻高兴得去海边冲浪。
李羚抹了把眼睛,红着眼眶和秦春晓一起回到赛场,秦春晓叹了口气,开始要球权:“待会儿多给我传球,传高点,三米四以上都可以。”
都是最后一局了,现在他们10分,x省青队8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