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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春晓十分茫然:“你经历了什么?”

    符碧扬嗷呜大哭:“我看到枪了啊!要不是临走前丁荣教过我不少防身术,告诉我遇到热武器要怎么逃到掩体里,我这一波就凉了啊!妈妈,国外好危险,我想回家啊!”

    电话里除了符碧扬的哭声,似乎还有乔明明的安慰,以及数道语调带着安抚意味的意大利语,甚至有人唱起摇篮曲。

    看来在安慰这只鸡的人还不少。

    秦春晓听完以后,沉思一阵,反问:“你有给熊武打电话吗?”

    符碧扬反应过来:“是哦,熊武给我算命说我今年有兵戈之祸时我还不信,没想到真的应验了!你说我之后要不要找个教堂拜拜?给上帝上柱香?”

    秦春晓:“别上香,那不是西方拜神的规矩,而且耶和华未必会管你这个中国人诶,谁知道神仙是怎么划分辖区的……算了,你还是找熊武要个主意吧,他才是搞玄学的行家。”

    符碧扬:“好嘞,我这就找他!”

    笃,电话挂了。

    秦春晓心想符小鸡受了不小的惊吓,一边朝机场外走,一边琢磨着要不要给意大利寄点东西,安慰一下好朋友。

    今天广州的气温是15度,秦春晓觉得有些热,将羽绒外套扒了,露出里面单薄的运动服。

    不远处有人用口琴吹起刘小慧的《初恋情人》,在粤语区,这似乎是每个司机都在车上听过的曲子。

    秦春晓回头,看到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身影,穿鞋一米九五的大个子,帽子、围巾、墨镜。

    他笑着挥了挥手,口琴声停止,陆玄冬走过来,接过秦春晓手中的行李箱。

    秦春晓的爸爸蹲实验室,妈妈去外地出差,姐姐则已经回人大读书去了,所以他本来是打算做机场巴士回市内,再坐地铁回家的,等参加完电影首映礼就坐第二天凌晨的飞机回俄国。

    赛程紧张,他只有两天空闲,除去来往的飞行时间与参加首映礼后,实在剩不下多少时间了,而且在这边久留的话,外面的餐厅无法保证食材安全,万一吃到瘦肉精导致药检过不去,秦春晓就要和符碧扬一样哭了,去省队吃食堂当然也可以,但秦春晓实在不想为了这两天行程和陈爱国解释他为什么回国。

    还是那个原因,16岁的秦春晓一点也不想和长辈说起自己有个灵魂伴侣,以及解释“我们真没恋爱”。

    但那是本来,陆玄冬在知道他的情况后,就表示他会来接机,而小秦队接下来也可住他的公寓里。

    用陆玄冬的话说,他们可以抓住这个机会再刷点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