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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甚至还一起唱起了仓鼠俱乐部的队歌《在滚轮上永远奔跑》,这首歌曲调俏皮,但用俄语唱出来,又有股仓鼠扛着波波沙要横扫一切的气场,歌词大意是“我们是机敏灵活的仓鼠,来自美丽的北方,在冰雕的滚轮上,我们奔跑、歌唱、最爱蜜糖”。

    大家唱到歌曲末尾,一个个像狼一样嚎了起来,就是嚎到最后有个灯泡突然炸了,然后酒疯子们就互相推诿,说谁谁声音太大把灯泡震碎了。

    秦春晓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跳起来去摸灯泡,发现碰一下不能治愈灯泡,就开始叠罗汉,然后一个骑一个的换灯泡。

    罗曼是两队最高的,所以理所当然成了叠罗汉时最下边的那个,但他一点也不觉得上头扛两个人吃力,还红着醉脸在那傻笑,诶嘿,诶嘿嘿。

    身处一群发酒疯的大熊中,秦春晓清醒无比,吃饱了烤肉后,就拖着李羚回卧室休息了。

    第二天,风雪变小,仓鼠俱乐部的球员乘坐白鲸俱乐部提供的大巴去赶飞机,个别人头晕脑胀,被宿醉折腾得不轻。

    李羚没什么事,就是不记得自己昨晚怎么突然没意识了,完全忘了自己喝过一口酒。

    秦春晓打着哈欠,觉得自己还没睡够。

    这群人昨晚闹到了凌晨两点,可吵了。

    李羚问秦春晓:“对了,你昨晚喝了酒没?你有伤别碰酒啊。”

    秦春晓闻言,直接开始拆手上的纱布,李羚连忙拦他:“喂喂,你干嘛?”

    秦春晓将纱布拆了,露出伤口:“昨天做了磁疗,你看,效果很好。”

    他右手上的青肿已经消了大半,这下李羚不为秦春晓担心了,甚至还有点无法理解这人的恢复能力。

    明明昨天看起来还很吓人的伤啊,这就开始恢复了吗?为什么他羚仔受伤时从没恢复得这么快过?难道晓仔是在世金刚狼吗!

    秦春晓慢条斯理的拿绷带将伤口绑了薄薄一层:“别瞎说,我就普通人体质。”

    李羚:“晓仔,我现在只希望将来你突破吉利斯寿命纪录的时候,能给我烧封信通知一下,虽然我肯定不会意外啦,因为你体格太好了。”

    顶着比昨天弱了一点的风雪,俄航准时起飞,提前抵达目的地圣彼得堡。

    秦春晓下飞机时又被雪花扑了一脸,好不容易跑到室内,开始拍身上的雪。

    少年的眼睫上也有细小的雪花,湛蓝的眼经风霜扑打,却越发明亮,陆玄冬正好也在此时下了飞机,远远看到那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