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冬为了母亲妹妹街边卖唱,秦春晓在接受妈妈的投喂和姐姐的补课,陆玄冬得了植物精神紊乱,秦春晓跑到巴西联赛接受名教头马尔斯的悉心培养,直到两人上了同一架飞机,那个吃了那么多苦的陆玄冬,还用命保护了他。
陆玄冬可以为他付出很多,他却没为陆玄冬做过什么,现在看到类似的情况,他便没忍住帮忙。
陆玄冬收到礼物时,已经是三天后了,他看着毛绒绒两件套,嘴角勾起,将呢子大衣穿好,抱着兔子走到镜子前转了一圈,拍了自拍发给秦春晓。
那边没回复,陆玄冬想了一下,发现秦春晓这会儿还没下飞机,他也不急,就穿着呢子大衣坐沙发上办公,空调打得很低。
两小时后,秦春晓回复【在9月底的广州穿呢子大衣是不是很热?】
陆玄冬【还好。】
秦春晓携二愣抵达圣彼得堡时,娜塔莎姑姥姥再次开车来接,这老太太一头银发烫成波浪卷,穿着皮衣皮裤,身边跟了个身材健壮的老头,据说是她的小男朋友,某举重教练,今年五十多,比娜塔莎小了12岁。
二愣张大嘴,一句牛笔冲到嘴边,又被他努力咽了回去。
一小时后,他们到了仓鼠俱乐部。
安东站在俱乐部大门口,一看到秦春晓就吱哇乱叫的扑过来,被秦春晓下意识撂倒后,悲伤地躺在地上干嚎,一滴眼泪都没挤出来。
“米沙,你混蛋!都是因为你们,我们今年没能在VNL夺冠!”
俄国队由于在VNL半决赛被中国队消耗过度,打法国队的时候全队腰酸腿软,最后只带了个银牌回家。
秦春晓蹲着戳他:“我还没说因为你们,中国队只拿了四强呢。”
安东眨眨眼,是哦,如果中国队没被俄国队打败的话,那银牌就属于中国队了,以中国队和法国队的属性克制来看,金牌都不是没希望的。
于是他爬起来,抱了抱秦春晓:“原谅你了。”
秦春晓:“……哦。”
索索也迎上来:“好久没见你们了,我真想你。”
秦春晓:“以你的发球,我本以为会在VNL的俄国队中看到你呢,那样我们就能提前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