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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起身,将搭在沙发上的呢子外套罩身上,而且他里面只有一件棉质的长袖衫,说实话,以波兰目前的天气,秦春晓既不穿皮草也不穿羽绒服,实在是让人怀疑他会不会冻感冒。

    但秦春晓无比自然地将书揣怀里,提着拔罐工具走人,走之前拍了拍陆玄冬的脸:“我走咯。”

    陆玄冬闭着眼睛,应了一声。

    陆云琛送他到门口,即使出了有暖气的房间,秦春晓也完全没有异样,看起来很抗寒,也是,到底是在俄国打球的人,对低温应该已经很适应了。

    陆云琛出神了一阵,才发现室内还有一个很大的保温袋,打开一看,里面有咸味的波兰饺子(对,波兰的饺子还有甜口的)、土豆煎饼、卷心菜卷以及苹果派,分量足以让四个成年男人吃饱,除此以外还有两大杯800毫升的奶茶,摸起来还是温的。

    最重要的是,这个袋子里还有一盒粥,拿保温罐装着,打开以后还很烫。

    陆玄冬不知何时已经爬起来,揉着眼睛,指挥弟弟:“给我被子上铺一张报纸,我要吃晚饭。”

    以陆家的家教,在卧室里吃东西,尤其是在床上吃东西,是万万不可做的事情,但由于对哥哥的尊敬已经凌驾于老爸之上,家规也可以暂时抛开。

    陆云琛殷勤的将晚餐端放摆好:“哥,秦队是你喊来的吗?”

    陆玄冬:“嗯?不是,他说在飞机上睡觉的时候,梦到我生病了,就给我打了电话,我的声音听起来不对劲,他听出来了,就过来看望我了。”

    陆云琛:“诶?梦到?”

    陆玄冬:“这是挚友的默契,你不懂。”

    陆云琛确实不懂,他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但陆玄冬本来就是风寒感冒,拔了罐,再喝粥,之后裹着被子好好睡一觉,发发汗,第二天就好了许多。

    陆云琛也只能得出结论,就是秦队照顾病人的手法还不错。

    听到他这句感叹时,他哥又接了一句:“秦队自己是从不生病的,他家里人也病得少,主要是羚仔偶尔生病,秦队会照顾一下。”

    陆云琛:“……哦。”

    第二天世俱杯正式打响,来自各大洲的八家男排俱乐部汇聚于此,各地球迷也纷纷赶来,只为了观看这一场巅峰对决。

    八支队伍还是分两组打小组赛,小组前两名进四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