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李羚和安东、格里戈里都能在防守时支应一下，秦春晓怕不是在第二局就要被烤肉叉的猛男们砸下场了，但就算这样，打完三局以后，小秦也快趴了，他那17岁的小身板子，真的还没结实到可以和猛男们扛五局的程度……

    尼古拉知道秦春晓作为防守核心的重要性，毕竟全队都找不出能替他的，这才在第四局将秦春晓换下来，让人喘口气。

    他蹲在秦春晓边上：“我需要你在第五局拿出最好的状态。”

    秦春晓抬起眼皮，疲惫地应道：“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的。”

    为了方便秦春晓发力，亚申卡拿了运动绷带过来，在他的胳膊上一圈一圈的缠。

    即使是排坛第一奶妈，亚申卡也生活在科学的世界里，无法施展大治愈术为秦春晓回血，在没有充足时间和器械的情况下，他只能给人推拿一下，绑个绷带，就在第五局把人放回去了。

    第四局结束后，尼古拉安排了战术：“加强进攻效率，格里戈里、奥列格、鲁斯兰，图愣奇卡，你们在第五局除了自己下分，还要在必要时，为米沙的进攻争取机会。”

    鲁斯兰面露惊讶：“米沙也进攻？”

    李羚恍然大悟：“对耶，晓仔今天是接应啊！”

    尼古拉微微一笑：“没错，现在我们两支球队是僵持着的，每一局分数都咬得很紧，那么要破局的话只有两个方法，一，进一步加强防守。”

    大家看了眼已经伤痕累累的小秦，觉得这个法子不现实，米沙今天在防守端就差没玩命了。

    尼古拉：“第二个办法，增加下分效率，只要我们更快拿到15分，比赛就结束了。”

    所以这个时候，米沙也要站出来得分。

    可以这么说，尼老师还是决定采用所有教练们的究极战术，也就是让他最信任的球员去破局。

    又累又痛的秦春晓，恰好就是尼老师心目中完成这一任务的人选。

    仓鼠的大当家安东二传、防守都不错，但他的进攻，嗯，目前还在修炼中，这会儿二当家小秦可不得上了么。

    第五局即将开始，秦春晓和队友们围在一起大喊乌拉，神情坚毅地往场上跑，亚申卡则跪坐在地板上收拾东西。

    尼古拉蹲在他旁边：“有时候我也在想，是不是我退役前，教练和队医也是这么看着我们的。”

    “明知道自己的球员只要上场就得面临伤病风险，可为了胜利，加上球员自己也想往赛场上冲，我们不能拦着，在他们受伤时也不能吹口气就让他们康复，连陪他们一起痛苦都做不到，但我还是不后悔做教练，最后只好劝自己想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