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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随着乔明明的伤病爆发,佟殊岚、丁荣、高德琵、孔多金也先后出现了伤情,到了和波兰对上的前一夜,连秦春晓的手腕也开始不舒服了。

    他们都打得太拼了,尤其是秦春晓,一旦攻手那边出了问题,他在防守端的压力简直呈几何倍增。

    牛顿心痛得不行:“怎么就伤成这样了?”

    这些宝贝疙瘩可都是他顶着各省方言一铲一铲挖来,又各种花人脉资源培养起来的,加上亲儿子常年不在老牛身边,偶尔上个电视还马赛克糊满全身,爹妈全认不出来,这群球员老牛说是当崽养也不为过。

    秦春晓捧着发烫红肿的左手腕,表现出了与其他伤员如出一辙的淡定:“没事,小伤,我还能打,实在不行就封闭呗。”

    常小乐一巴掌怕他背上:“别胡说八道,封闭只是强效止痛,实际上你的劳损还是存在,带伤去打球只会让伤病更严重。”

    封闭要真是万能药,运动员内部也不会流传着“一针封闭起码折损半年运动寿命”的话了。

    按常小乐注射多次封闭的经验来看,半年怕是都不止的。

    老牛是个宠孩子的人,秦春晓手腕一肿,便松口让陆玄冬过来照顾,虽然冬仔不懂医术,但那啥情侣相处不是能促进激素分泌,说不定能止痛呢?

    所以这会儿陆玄冬也在场,帮秦春晓按着冰袋冰敷。

    此时,一个叫李羚的男孩子站了出来,他拍拍胸口:“亚申卡也来这了,我去俄国队找他问一下,能不能过来帮明明、多金理疗,他俩都是劳损伤,通过优秀的理疗可以迅速缓解的。”

    大家也没别的法子,便让李羚去试试请人,万一排坛第一奶妈真就奶量惊人,挽救了明明和多金的状态呢?

    二愣雄赳赳气昂昂,带着大家的希望出发了。

    作为仓鼠俱乐部的二号二传,李羚和俄国运动员关系大多不错,对亚申卡的房间号也谙熟于心,只见他下了两楼,走到1818房门口,人才过走廊拐角,先喊了一嗓子。

    “亚申卡,你有空没?我来找你救命啦!”

    接着羚仔就看到亚申卡被陆云琛堵门口,两人衣服已经脱了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