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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春晓总是不吝啬于给他认同。

    陆玄冬闭着眼睛,仰头,鬓发被夜风吹着拂过脸颊,嘴角勾起。

    秦春晓从不吝啬于给他认可和夸奖,而这正是陆玄冬最需要的,当生存困难的阶段过去后,他开始渴望爱与被爱,以此填补自己不幸的童年,他甚至对自己这种心理做过分析。

    而秦春晓以一种健康而正确的方式,将爱带给了他,虽然耗时比陆玄冬想象得长,却也比他想象中最美好的爱还要美好得多。

    中国队在接下来的比赛里又输给了波兰队,队员的伤病与无法顺利发挥是他们败这一场的最大原因。

    秦春晓作为伤号的一员,对此感到十分自责,他的左手腕开始红肿,没法再在鱼跃时稳定的撑好身体,最终让他在某次鱼跃时滑了一下,错过了一个关键球,如果没有丢那一球的话,或许他们还有机会的。

    而且这一场中国队还是将波兰队拖到了第五局,他们本以为自己能赢的,尤其是秦春晓这种在与强敌的比赛开始前,习惯性告诉自己“我一定能赢他们”给自己增加信心的球员。

    没有信心,就无法对每个也许不可能接起的球发起又一次奔跑。

    可这一次,秦春晓的冲刺没能挽回败局,所以下场的时候,他的眼眶就在发红。

    “我这是生理性的眼泪,主要是左手腕疼出来的,和情绪没有关系。”小秦如此解释,他的队友们都做出相信的表情。

    有些时候,他们相信小秦的话不是因为大家畏惧队爹,而是他们发自内心的疼爱这个最小的队友。

    中国队的传统之一就是不责怪伤号,因为被伤病困扰的他们,比其他队友还要痛苦得多。

    “你太拼了,摔摔打打的次数也太多,即使是钢铁也不能这么造,何况你是人。”亚申卡慢条斯理的说着,给秦春晓的手腕做着理疗。

    汪言在一旁观察,发现亚申卡一是舍得用力气,但力道控制得很好,二是对伤处的细微位置找得很准,这说明他对秦春晓的伤情了然于胸,而且他很会宽慰运动员,这就是情商范畴的事了。

    经亚申卡两个小时的治疗,秦春晓从身到心的状态都好了不少,看得汪言啧啧称奇,满心佩服。

    唯一遗憾的就是亚申卡中文说得还不够好,只能混着与秦春晓交流,有些安慰运动员的话汪言没能听懂。

    倒是第二天,牛顿就告诉他们,他们想要争取世界杯那两个奥运名额是真的难了,因为俄国队在与美国队对上的时候,毫不犹豫以3:1的分数为美国队增加了一次失败次数。

    “明天俄国队会和波兰队对上,但塞巴斯汀对上罗曼还没有赢过一次,而且他们还有鲁斯兰这个新崛起的天才副攻,现在我们只能和美国队争第三了。”常小乐打开笔记本,“还有一个坏消息是我们明天要对上巴西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