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雪雪想,男排这边也差不多,只是不知道秦队打了没有。
秦春晓的确考虑过是否要给肩膀和手腕打封闭,被队医赶走了:“你没到那份上,喏,这是止痛药,边儿吃去,别碍着我干活。”
佟殊岚、丁荣、乔明明、高德琵、孔多金、李羚、游子瑜这七人都被领去打封闭针了。
佟殊岚一口气挨了四针,分别是在小腿、膝盖注射,打完以后整个人扑床上,哎呦哎呦的劲儿都没了,丁荣和乔明明、高德琵都是三针,孔多金两针,李羚和游子瑜各一针。
这群人的毛病包括但不限于腰韧带劳损、跟痛症、滑囊炎、腱鞘炎、关节炎、创伤性滑膜炎……其中还有部分人曾因为过度训练行业比赛而得过疲劳性骨折。
汪言:“幸好我提前备了足够的货,唉!原则上封闭针的注射频率是不能低于一个月的!激素类药物是有副作用的,万一关节钙化怎么办?”
跨栏项目当年有个如日中天的大佬,后来也是被关节钙化折磨到不行,要不是为了奥运,汪言是绝不会让他们这么折腾的。
秦春晓拽着游子瑜:“二愣的肩膀要挨一下我是知道的,你小子怎么也混进去了?”
游子瑜苦笑:“大佬啊,我用高旋转下手发球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再不打针,等到决赛,你就看我发球失误吧。”
封闭结束后,局部注射的压力摆在那里,总要疼一疼,之后会有起码两三天的疼痛消失,还有部分人会觉得注射封闭的地方发麻,这都看个人体质和医生的技术了。
但在比赛热身期间,他们已经看起来和平时差不多,甚至是比往常状态更好。
中国队今天穿红色的球衣,秦春晓穿蓝色站在队友之中,俄国队穿着蓝色球衣,自由人穿着白色球衣站在其中。
他认得那个白衣男孩,叫叶戈尔,曾参加尼古拉举办的冬令营,而且水平很好,身高一米八五,原来是打二传,但防守天赋在冬令营里是最好的,现在被提溜到自由人的位置上,也不让人意外了。
尼古拉向来是很擅长挖掘人才,也很敢启用新人的。
俄国队和中国队情况相似,以老将以及已经成长起来的中生代为主,大家配合已久,默契巨高,两支队伍里都只带了一个萌新,即俄国队的叶戈尔和中国队的黄米。
“两支完成度极高、位
于冠军窗口期的队伍在奥运决赛展开对决。”尼古拉看向牛顿。
牛顿对尼古拉点头:“真是好一场排球盛世,我们两国的球迷都有眼福了。”
这个时空的中国球迷绝对想不到在另一个世界的中国男排在2020年是如何凋落,而且那个世界的二愣并没有成为如今的世界级二传,就像这个时空的俄国球迷也绝对想不到,俄国队参加东京奥运的时候,会因为防守缺陷被意大利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