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也可以寻找合适的逃命机会,趁董事长不注意,溜之大吉。
饭碗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要保住一条命!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林助意识到这人状态不对,但也没起怀疑,起身:“如果没什么不舒服的,我现在去把魏董事长叫过来?”
阮黎艰难点头。
然后趁这个人离开的短暂几分钟,他掏出手机,迅速搜索最近回老家的航班。但是天有不测风云,没想到老天爷都在捉弄他,最近的航班也要后天。
他只好先买下票,走一步看一步。
病房的门被由外推开,穿堂风夹杂着医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冷不丁窜入鼻腔。阮黎一个没忍住,打喷嚏,再回过神时发现董事长已经站在他面前。
名牌出品的高档西装外套搭在臂弯,明显价格不菲的布料上沾染着大块水渍,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留下的。男人一贯整洁严谨的着装也显得有些狼狈,衬衫上有好几处明显被人抓过、蹂.躏过的痕迹。
领带也被扯松,就这么随意搭在肩颈间。
因为对方是站着的,居高临下看他,狭长微挑的眉眼便带有几分强势。阮黎屏住呼吸,按照他以前的尿性,别说和魏董事长离这么近,就算是离个一两百米,他怕是都得怂的不敢抬头。
但是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下意识觉得自己居然没那么怕这人了,甚至还有种难以言明的……
亲近感?
老天鹅,肯定是他精分的时候在魏总头上作威作福惯了,所以才会有这种大逆不道的错觉。
魏洛南在等他开口,好判断这人的具体状态怎样。但等了半晌也没等到,只瞥见青年小鹌鹑似的低着头,头顶上本来只有一根呆毛,愣是被他颤颤巍巍的多抖出来好几根。
脸色苍白,平日鲜活灵动的杏眼睁得溜圆,怕别人看不到他眼里的怯惧似的。
“魏……”
阮黎张了张口,求生欲提醒他立即换个称呼,忍住羞耻:“老攻。”
男人像是早已习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嗯。”
嗓音沉而稳,带一些顺从的宠溺。
阮黎不受控的愣住神,明知道对方是在配合自己这个“病人”,但耳根还是不受控的涨热。他按耐住胸腔里咣当乱撞的心脏,装作自然:“我作为人鱼王子,示爱的方式肯定会和普通人不一样。”
魏洛南依旧在审视他的反应,
见小员工只是红着耳朵,说话有些不连贯,好像也没有其他异常情况。
他收起警惕心,点头:
“挺不错的,我很喜欢。”
“……”